顾厌枫弯着，慢条斯理，“唉，我刚才说过我是他的亲哥哥吗？我记得我只说了他是我弟弟吧？”

    “顾允醉和你是什么关系？”柳至秦将刚才的问题重复一遍，“你和他都姓顾。”

说明多年前与“银河”真正目顾允醉的纠葛，“我已经被盯上了。”

    柳至秦飞速整理思路，又：“我和顾允醉好歹了几年同学，我怎么不知他有一个哥哥？”

    柳至秦一时无法辨别这番话的真假，他印象中，顾允醉只有一个妹妹，并没有哥哥，凤兰警方的调查资料也显示，顾家失踪的一共三。顾允醉没有留任何DNA信息，无法和顾厌枫的比对。

    许久，顾厌枫用不那么标准的中文：“安岷。”

    柳至秦微蹙眉，“你知我？”

    顾厌枫说：“你猜？”

    “也没错啊，兄弟就不能人吗？”顾厌枫满脸无所谓，“他是我唯一的弟弟，但我不是他唯一的人。想和他上床的人多的是，我不是每一次都能排上号。”

    顾厌枫是在撒谎吗？但撒这谎有任何意义？

    柳至秦说：“你是他什么人？”

    顾厌枫说：“怎么样，你输给他了？”

    柳至秦觉得这人也许在耍自己，“你意思是，你们不是亲兄弟？”

    毫无疑问，顾厌枫着一张足够引人的脸，尤其是那双睛——顾允醉在投影里刻意提到了这双睛，可顾厌枫笑起来却像没有心，并非假笑，而是那将罪恶当笑料的笑。

    顾厌枫轻声笑起来，“你已经和顾先生打过照面了？”

    两人的谈话完全是不对嘴，加上顾厌枫腔调奇怪，从外面的监控看上去显得诡异。

    假如顾厌枫真是顾允醉的兄，那事似乎比他和崇判断的更加复杂——顾允醉在凤兰市生活期间，边的亲人只有父亲和妹妹，而在被突然带走之后，却多了一个哥哥，兄弟俩可能一同在“银河”成，一人是“银河”明面上的首领，一人藏在黑暗里，是这个犯罪组织真正的BOSS。

    柳至秦说：“但他说你是他的人。”

    顾厌枫苦恼的神，手指在发上卷了卷，半天才说：“你这个警察真八卦，还

    程久城叹了气，给了他见顾厌枫的权限。

    顾厌枫发一个上扬的音节，以此表达自己的疑问。

    柳至秦捺着绪，“我猜不到，换一个问题吧。你和‘银河’那么多层被捕，分在我们这里，分在R国警方手上，顾允醉不急着救你们，却跑凤兰市布那么大一个局，和我游戏。我很好奇，他这个BOSS当得怎么这么没有责任心？”

    顾厌枫肩膀轻轻颤了颤，“他是我弟弟。”

    柳至秦冷看着这个微笑的男人。

    “他难不应该想方设法营救你们吗？你也说了，你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哥哥。”柳至秦盯着顾厌枫的睛，不不慢地说：“人、亲人、手落到了警方手上，他还有心思和我一个局外人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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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柳至秦回答，顾厌枫忽然了，自问自答：“一定是你输了，要不你现在也不会来找我。你想从我这里打听什么？”

    柳至秦打量顾厌枫时，顾厌枫也以一堪称好奇的视线描摹着他。

    那顾允醉很可能就不是单纯被黄伟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