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合格的。”

    崇琢磨着黄霞和汪杰这一并不显著的共同——他们都是因为“关系”而成了某事。

    黄霞可以说完全是靠关系为女儿白拿了斜路上视野最好的院，汪杰没有她那么突，他本的能力是被认可的，可是若是没有汪家的关系，他能力再被认可，也不可能被博馆破格录取。

    “你看，这是我们的电反馈箱。”龚力将崇带到瓷馆门的方形屏幕边，到汪杰的信息页面，“有的游客会来这里反馈，也就是给讲解员打分，小汪的评分一直的，他讲的东西容易听懂，而且擅和游客互动。上次你们来的时候就问，谁有杀害他的动机，这我是真的想不来。他什么都客气的，也不富，开的车都是普通代步车。而且他啊，虽然在游客那儿的评价不错，但他不争这个，他的主任还给我说，他时不时主动把机会让去，很会人。”

    崇向龚力了谢，给柳至秦发信息：“哪去了？”

    柳至秦很快回复：“3楼小园。”

    3楼有个大平台，栽了不少草木，还有个天咖啡馆，供游客们休息。崇赶过去时，看见柳至秦正坐在一张椅上。

    这个天气，天咖啡馆已经歇业了。

    “你不冷啊？”崇边说边在柳至秦脸上摸了吧，“都冰了。”

    柳至秦：“冷空气容易让脑保持清醒。我刚才跟汪杰的三个同事聊了，调他们的工作记录，还有分汪杰工作时的录像。我的觉是，汪杰其实是个比较普通的讲解员，他的普通在于——他不够努力，不会和同事去争抢些什么。”

    崇，“龚馆的意思是，他在为人世上很有分寸，知什么行为在职场会引人不满，加上他并不在乎这份工资，所以能够让去的，他一般都会让去。”

    “这让他成为一个很难让同事产生不满的人。”柳至秦说：“我本来认为，他和黄霞相似，但这么看来，其实他们的差别很大，黄霞一定会招来其他商家的嫉妒，但汪杰难说。”

    崇说：“汪杰的保密工作得不错，他似乎很擅隐藏自己。”

    柳至秦沉默了会儿，“那况明、黄霞、汪杰这三人的联系还是很模糊。从已知的线索发，黄霞遇害可能和江恒客栈那个院有关，况明遇害可能和他期销售过期产品、康晴的死亡有关——当然现在还不能排除其他原因。这些原因联系不起来。我想一个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