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忧心忡忡，“汪杰为什么会这么听话呢？”

    崇和柳至秦都没回答。

    “凶手的计划很周密，把汪杰当成了‘帮凶’。”崇：“汪杰开车前来，在蛮镇的某个地方，凶手等着他，上了他的车，然后在车上将他电，接着勒死。又将他的车作为抛尸工。事后驾车逃逸，一把火把罪证烧了个净。”

    崇说：“没事。”

    而村之间由土路相连，车未上速，抛尸之后没有被摄像拍到，仅有当地村民说，半夜看到火光，还以为哪家事了，后来才知是有一辆车燃起来了。

    在土路上颠了大约半小时，隧终于到了。

    之后，警方在邻市的村里找到汪杰的车，车已经被烧成了空架，痕检师未提取到任何有指向的线索。

    崇拿着平板，现场照。

    汪杰遇害的废弃隧在安江市南蛮镇山，安江市的发展重心虽然在南，但是蛮镇过于偏远，是安江市比较落后的地方。

    这个季节，会黄的树叶已经掉了，埋土里成了第二年的养分，只有四季常青的植还喧嚣地生着。

    当初警方封锁过现场，不过自然轻而易举就将人类留的痕迹纳自己的吐息中，渐渐消磨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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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现在呈现的

，又昧着良心生意……可以从这两手，挖汪杰。”

    地上有一条泥的条状，不仔细看都辨别不那是被泥裹着的警戒带。

    “我们判断可能是在车上，凶手烧车，也许就是为了毁灭车上的痕迹。”何若叹了气，“其实我们也抱着找到命案现场的希望，但是蛮镇不大，居民也不多，排查来，没有人能够提供线索。”

    “这是尸被发现的地方。”何若蹲在隧边，“现场基本没有被人破坏，但是雨把凶手的足迹冲掉了。”

    警车从市区驶，彩灯、玩偶和楼大厦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闯视野的是一片看不到边际的绿。

    警方发现汪杰尸时是11月11号，在那之前，安江市连降大雨。尸被发现时已经开始腐烂，死亡时间在10月31号到11月1号，隧边并非第一现场，只是抛尸现场，隧附近有未被雨冲刷掉的车辙印，经比对，是汪杰自己的车。

    “10月31号，汪杰休，没有去上班，一早他就开车去了城北，路上好几个摄像拍到车了。但是到了蛮镇，就没人知他上哪去了。”何若说：“当天他的通讯记录也没有异常。分局就是据他的行踪，在蛮镇一带搜索，最终找到他的尸。”

    前面是一段凹凸不平的土路，之前接连雨，土路不易，全是坑，车开上去晃得十分厉害。何若抱歉地说：“这还有一会儿，那个废弃隧很远，那一片以前有铁路经过，但早就没用了，隧也跟着报废了，你们忍一啊。”

    “有一个相似。”柳至秦：“况明半夜现在二兄老卤的厨房很蹊跷，汪杰现在蛮镇，也没有理。况明那边已经明确，他是为了抓到偷窃冷冻的员工，所以才去厨房。汪杰这边也一定有一个原因。”

    柳至秦转，“汪杰大概率是在蛮镇遇害，那命案现场……”

    崇，“而且很可能是他主动过来。凶手利用了他的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