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都算是发展不错的地方了，你在那儿生活得不满意？”

    刀呈有些恍惚，用袖了汗：“前年，我是前年过来的。澜镇好是好，但怎么都只是一个镇，我想趁着年轻，到城里来赚几年钱。”

    柳至秦说：“你一个人？”

    刀呈迟疑片刻，“嗯，我一个人。”

    似乎是想掩饰此时的不安，刀呈又补充了一句不太有意义的话：“我本来没找到工作，城里找工作难的，但是周哥是个好人，愿意帮助我们这些人，我，我就在他这儿上班了。”

    柳至秦说：“离开江心村后，你和其他幸存者没有再联系过？”

    “联系来有什么意义呢？”刀呈看着斜前方的茶，“聚在一起就免不了回忆以前的事，我们得向前看啊。”

    柳至秦：“真的没有联系过？”

    刀呈皱着眉。

    柳至秦说：“行，我之后会去实。”

    刀呈神慌张，有言又止的意思。

    “你想问我什么？”柳至秦。

    刀呈尴尬地牵了牵角，这是一个很难看的笑，“你说的实，是怎么实啊？问其他人吗？”

    柳至秦并不介意透查案手段，“问询是一方式，但供容易造假，我们更依赖的还是技术手段，比如查看监控和通讯记录。”

    刀呈脸褪去一层血。

    柳至秦眯了，“你好像很张？”

    刀呈连忙摇，“没有没有，我只是没有经历过这些事。”

    柳至秦观察了她一会儿，“不介意我再问个问题吧？”

    刀呈看着自己的手，反应慢了半拍，“嗯。”

    柳至秦说：“你认识刘珊吗？”

    刀呈尾一张开，咬肌在脸颊上浮现。

    “不，不认识。”

    柳至往后靠着，双手抱在前，没有立即说话。

    刀呈否认认识刘珊，但她其实是个不那么擅撒谎的人，至少不擅在警察面前撒谎。

    在听到“刘珊”这个名字时，她面的细小反应已经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