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两辆警车停在阿姊街。

    柳至秦说：“行，这段时间我们都会在这边调查，想起什么来了，及时联系我。”

    这显然是句谎话，因为二兄

    刘珊冷笑，“我哪儿来那么多时间？我们店里忙得要死。”

    “不会不会，在你们跟前我哪敢瞎骑啊。”快递员自来熟的，说完嗖一声飚走了。

    “当然不是毒。我们找到你，其实和你那天送外卖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崇说：“但我们发现，二兄老卤的外卖几乎都是你送，你和这里的每个人都很熟悉，可以说是这里的半个员工。”

    崇说：“所以我想跟你聊聊况明。以你现在二兄老卤的频率，你对他应该有所了解吧？”

    刘珊说：“我能了解啥啊？我就是个送餐的。除了他们这家，其他家我也得送啊。”

    “我们想跟你了解的事和况明有一定关系，所以请你到这里来。”崇说：“厨房你不用去，就在院里吧。”

    已经有别的服务员从后堂探半个看了。

    柳至秦离开茶室，步伐如风。他已经看刀呈有问题了，目前缺少的是决定的证据。

    知来者是警察，服务员不敢糊，上跑回后堂喊：“珊，珊，警察找你！”

    “那你和况明有过接吗？”崇又：“比如聊聊天什么的？”

    二兄老卤已经停业了，院和二楼小屋里堆着很多了真空的和快递包装箱，它们已经没有用了，不久之后将被统一理。

    刘珊不悦地看向崇，那神中带着几分恨意。而崇只是从容地与她对视。不久，她收回视线，走了去。

    此时是上午11，正是阿姊街开始忙碌的时候，各个苍蝇馆正在准备午饭，电商正在把昨晚接的单一箱一箱往快递车上撂。并不宽敞的巷里人和车挤来挤去，廉价的油烟味格外刺鼻。

    刀呈声音很低：“好，好的。”

    崇看来，她想说这儿才死了人。

    刀呈摇。

    赵樱站在店门看了一圈，让那个泼的服务员把刘珊叫来。

    她35岁，扎了个尾辫，上有不轻的油烟气，“找我有什么事吗？”

    赵樱看了他们一，对刘珊：“有些况想跟你了解一，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站在二兄老卤门，刘珊迟疑了好一阵，似乎很害怕，“来这儿什么啊？这儿不是才死，死……”

    近来阿姊街上每天都有警车和警察，商们起初很不习惯，现在也逐渐适应了。崇和赵樱从警车上来时，有个快递员还冲他们乐呵呵地打招呼：“又来上班啦？”

    赵樱说：“我们查到况明遇害的晚上，是你来送外卖。”

    刘珊蹙眉，“那又怎样？”

    刘珊来得却很迟，双手在紫围裙上反复抹，神很是戒备。

    刘珊激动起来，“那又怎样？你们怀疑我杀了他吗？这怎么可能？我怎么杀他？毒？我只是送菜，拿来时就打包好了，我连毒的机会都没有！再说，那天来的又不止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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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珊工作的约龙门灶敞着大门，一个服务员端着一盆油朝外面的沟里泼，店里忙忙碌碌，可也井然有序。

    这换的地方，就是二兄老卤的院。

    “注意安全。”赵樱皱着眉叮嘱，“骑车别骑这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