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小芸是被收养，收养还需打一个问号，从詹小芸后续的遭遇来看，那真的是收养，而不是人贩卖？

    “第二个……”郭立甫想了好一会儿，眉间皱起，叹了气，“第二个就没那么顺利了。说是难产，差母俩都过去了。”

    沈寻问：“詹小芸两次生产，詹家和安家的亲戚都没有来帮过忙吗？”

    而不是收养还是人贩卖

    郭立甫说：“这事我当时没有详细问，后来了事，我们联系家属，才知詹小芸原本就是被收养的，他们那个县城很落后，詹小芸在家里就被当丫鬟来使唤。詹小芸喜读书，和几个有同样遭遇的女一起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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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们结婚，还是我牵的线。”郭立甫涩地笑了声，满脸褶抖动。

    崇刚从万兴路回来，目睹的萧条和郭立甫的描述形成鲜明反差。

    那个年代社会上大搞兵研发，绸城工业大学开设了定向培养的兵及弹药研究中心。

    “等等。”沈寻抬手，“詹小芸从家里跑来？这是什么意思？”

但研究所还要看学历，收的都是能搞研发的人才。”

    崇看过安业乐和詹小芸的分资料，他们都不是凤兰市本地人，安业乐生在南方一个小镇，詹小芸的家乡则在北方县城，两人的第一个集是在凤兰市同省的绸城。

    安业乐和詹小芸先后在研究中心学习，毕业后都被安排到了凤兰兵工厂的研究所工作。

    “认识归认识，朋友、结婚那是另一回事。我们那会儿啊，当领导的啥都要。”郭立甫接着说：“我就是知他们是同学，才想把他们撮合在一起。当时他俩都到年纪了，也都离乡背井的，老家没什么人，早定来，成个家，也好互相扶持。我跟他们两个人都说了，安业乐还不好意思，倒是詹小芸大方，主动和安业乐聊天，还给安业乐带饭。”

    崇不自禁问：“那第二个孩呢？”

    “那阵安业乐经常跟我请假。我们厂里得严，不像你们现在，想请假就能请假。”郭立甫说：“好在那时大家心很齐，谁家里有困难，大家能帮的就都帮一帮。安业乐的工作别人帮忙着，他研究所医院两跑，累得够呛。后来詹小芸的况终于稳定来了。不过比起老大，老二瘦小很多，我们还组织了一次捐款，让安业乐把孩给养好。”

    “他们没谈多久，应该是都觉得对方很合适吧，就把婚给结了。”郭立甫又说：“在家里办了好几桌。对了，他们家就是厂给分的房，那一片儿现在没人了，但当时闹得很。”

    崇诧异，看了沈寻一，沈寻中也是同样的疑虑。

    郭立甫摇，“远亲不如近邻啊，他俩的老家都离得远，在凤兰没亲戚。就詹小芸难产那次，安业乐累得直接在路上睡着了，我问他咋不将两家父母叫来，他说詹小芸是从家里跑来的，早就断掉联系了，他家里呢，父母都走了，只剩关系一般的哥嫂，叫不来。”

    崇说：“牵线？他们不是在绸城就认识了吗？”

    “他们第一个孩生时，我和安业乐一起守着，他张得在医院直哭，我还安他，说你是你们家的梁啊，你哭啥？”郭立甫笑了笑，“顺利的，是个大胖小。”

    知这个孩不是柳至秦，但崇还是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