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知，“过事”只是委婉的说法，苗院不愿意揭开那块遮羞布，真正的意思其实就是产妇和孩一起死去的事发生了好几回。

    崇等着他的回答。

    苗院想了想，“对，在监护室里待了一段时间，他们当父母的都不能随便接。不过我只是麻醉师，了手术室，就不归我负责了。你想了解监护室的况，还得找当时的产科医生和护士。”

    崇问：“他们还留在医院吗？”

    崇思索了半分钟，“苗院，你看能不能查到詹小芸生产前后，产科还有哪些产妇？”

    这就真的很难查了。

    那个被放育婴箱的婴孩，甚至冥冥之中，与他的命运缠绕在了一起。

    打了好几通电话，又找助理在系统上查了半天，苗院说，“记录都丢了，前些年把纸质档案换成电档，时间太久的都没有录。负责詹小芸的两位医生都生病过世了。”

    “她那况，只能听天由命，连转院都不行了。”苗院眉心皱得很，“她是厂里的研究员，和普通工人不一样，厂里领导专门打了招呼，让我们尽力，孩没了就没了，但是大人一定要保住。”

    苗院瞳孔一缩，额前渗汗。

    苗院一惊，“你是说偷换婴儿？”

    崇，“就是她。”

    苗院说：“你说的是不是后来死在车间爆炸里的那个研究员？”

    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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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没有看见这一幕，但是两个婴孩的命运就此改变了。

    既然偷婴儿都这么容易，那么换婴儿就更方便。崇心缓缓加快，不由得想到30年前的某一日，一个面目不清的人抱着一个熟睡的婴孩，悄悄来到监护室，打开了其中一个育婴箱，将怀里的婴孩放去，又抱走了原本在箱中的婴孩。

    崇说：“但我听研究院的老领导说，孩生来不太健康？”

    苗院直摇，“那就对了，我记得她，她当时反复手术室，况很危险。不瞒你说，她这况，我们厂医院前前后后都过事。”

    “我们厂，我们厂……”苗院像是自责至极，说得磕磕，并不连贯，“当时医生和护士的职业素质、个人素质都不，换婴儿、偷婴儿都是可能的。我知的婴儿丢失事件就有5起，但都是厂里的工人，后来厂里领导来协调，都不了了之了。”

    但这个面目不清的到底是谁？柳至秦和顾厌枫的亲生母亲为什么一定要送走自己的孩，迎接一个陌生的、甚至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的孩？

    “这……”苗院看上去很为难，“纸质档案都在库房，要查应该能查到，但得耗费一些人力。”

了？”

    “我不好意思说是我们的功劳。”苗院摇摇，“是她自己过来了，孩也争气。母平安。但是可能她命里就是有一劫吧，那次爆炸……唉，可惜啊。”

    话已经问到这个份上，再遮遮掩掩就没有意义了，崇，“对，我们怀疑当时有人接过詹小芸的孩，用另一个孩换走了詹小芸的孩。”

    崇说：“后来……”

    苗院遗憾地摇摇，“护士都走了，医生……你等等，我问一。”

    “没事。”崇又问：“我听说以前1075理不是很规范，婴儿如果是在监护室，外人有没有机会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