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打了半辈，穷凶极恶的毒贩、将杀当乐趣的变态杀人狂，这些类型的个人和组织他都接过，但是为了改造人而延续了至少三十多年的组织，他闻所未闻。

    “但是这需要的不仅仅是金钱，还要技术、人才。”程久城说：“这人基因工程……‘银河’哪来这么大的能量？”

    “所以它必须依附在一个更加庞大的群上。”崇说：“这也是它离开我们的国家，去R国落地生的原因，那里有供它发展的土壤。”

    顿了会儿，崇又：“‘银河’所行的改造试验，目前在世界任何地方都是绝对非法的，但是据我所知，基因之类的试验一直以来都在秘密行，总有人愿意为其支付额费用，也总有疯狂的科学家愿意冒险。”

    柳至秦说：“但很显然，它们都没有‘银河’大。”

    程久城拧眉沉思，忽然：“不对！”

    崇抬起。

    “如果照我们刚才的分析，三十多年前，还不够庞大的‘银河’游弋在我国北方和R国，被改造成为‘尘哀’的很多是我们国家的女，她们生的孩被寄养在贫困家，后来因为我们国家缺乏‘银河’成的土壤，它才放弃并且带着一分有潜力的孩躲藏在R国。”程久城说：“为了打掩护，它故意伸无数条人贩卖的角，这些角就是放来让R国警方砍的。”

    崇，“是这样。我们先前得到的关于‘银河’的信息，都是它现于十多年前。”

    “那不是矛盾的吗？”程久城说：“‘银河’在R国算是发展得游刃有余吧？警方就算再怎么行动，打掉的都只是它的角，它只要还在被庇护，心就不会受损。它逃离中国，是因为它的试验在中国必然会被打掉，那它近年来为什么还要把角伸过来？”

    “这就是我想提的问题。”崇面沉如，“因为‘银河’，有人想向我国警方借力。”

    柳至秦低喃：“顾允醉。”

    程久城讶异：“是他？”

    “我接来的推断不一定准确，但算是一个方向。”崇走到桌边，清了清嗓，“顾允醉在被带走之前，和柳至秦被告知世之前一样，并不知自己上背负的东西。他的家并不富裕，父亲为了拉扯他和妹妹，时常连家都不能回。他比绝大分同龄人都聪明，即便是在聪明人打堆的理工大竞赛班，能和他打个平手的也只有柳至秦。那时候，他对未来，一定有宏大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