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顾厌枫。

    “勾引我啊？我可是你哥哥。”顾厌枫的语气充满讥讽。

    “哥哥”这个词针一般扎在柳至秦的神经上，难以控制的愤怒在膛中叫嚣，让他差一就失态。

    “你不是。”柳至秦平静：“你既然说我们都是被制作来的东西，那这东西就没有兄弟妹。”

    听了会儿，柳至秦又：“不有。”

    顾厌枫怔愣，摆着手：“随你吧。”

    柳至秦今天来找顾厌枫，是想起了上次崇审顾厌枫时，对方说过的一句话——你的线索就够换我这儿报。

    那他这次拿到了汛野镇这个线索，能跟顾厌枫换什么报？

    汛野镇是顾厌枫的家乡，那可聊的就多了。

    “你是哪年被带走？”柳至秦说：“杀人？杀了什么人？”

    顾厌枫没把当年的事当秘密，闲扯一般倒了来，只是在后来提到顾允醉时，语气稍有改变。

    “我遇到他时18岁，他才刚到基地，15岁的小孩，但理一一的，我说不过他。”顾厌枫说：“他还嘲笑我没有一个好听的名字。”

    柳至秦说：“所以你就稀里糊涂跟他姓了？”

    “稀里糊涂？”顾厌枫摇摇，不大赞同，“你如果去过基地，就明白那不是能够稀里糊涂活去的地方。不过你真是幸运，我们有同一个母亲，但为什么我不是被保护的那一个？”

    柳至秦心里一直有个疑惑，顾允醉到底是怎么知他也是“尘哀”之？

    但这个问题，顾厌枫不一定会回答他。

    “所以你和顾允醉是在‘银河’基地认识。”柳至秦试探着问：“那时叶铃兰也在基地？你带顾允醉去见过她？”

    顾厌枫说：“又开始我的话啦？”

    柳至秦说：“你不想说，我也不能你。”

    “我今天心不错，你知为什么吗？”顾厌枫微笑。

    柳至秦说：“因为顾允醉把你的家乡作为线索抛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