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允醉居临看着叶铃兰，离开时轻蔑：“我以为你会抵死不认，但这么看来，你也没有多疼他。”

    柳至秦说：“我想过，而且我知这是最矛盾的地方。”

    叶铃兰的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可就算是程久城，也无法越过上级，同意柳至秦的申请。

    柳至秦不以为意，“但他只是推理到了这一步，他没有证据。他迫叶铃兰说了真相？”

    顾允醉问：“安岷是谁？”

    柳至秦说：“顾允醉先是查到叶铃兰生产的医院和我生的医院是同一所，后来又查到兵工厂的事故——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很简单的事。他逐渐有了一条思路——叶铃兰的小孩其实并没有死，我就是那个小孩，她想让我过上普通人的生活，所以祸害了一个平凡的家。”

    程久城面容严峻，“但你想过没有，如果没有R国警方的合，我们就算查到了人试验基地的信息，也很难跨国作战？”

    周围的机发令人发麻的动静，她大约以为那些械上就要切割她的。

    已是“银河”的顾允醉将叶铃兰扔到一间实验室里，在她的上满了。

    年轻时，她经历过非人的改造，如今又再次来到了这个地方。

    极端的恐惧，她轻而易举说了那个埋藏多年的秘密。

    “我们的母亲是个鬼。”顾厌枫轻蔑地说：“被鬼生来的都是鬼。弟弟，你现在打算怎么？”

    “那安江市的连环失踪案，难就这么放着？”柳至秦说：“顾允醉的‘工兵’在暗，我们在明，他们就算只在一座城市打一炮，加起来都是一个不可估量的数字。顾允醉布置了这么多年，如果达不到目的，他不可能收手。”

    ——她的小孩并没有死去，他叫安岷，而她为了他杀死了一个病弱的小孩，还有小孩的父母。

    顾厌枫的神变得很远，仿佛穿过柳至秦，也穿过白的墙，看到了当年发生在基地的一幕。

    顾厌枫半张着嘴，片刻才：“你们真是天生的对手，他想什么你都知。”

    程久城端起茶杯，想喝茶，但里面的茶已经没了。他叹气，起去接。

够查阅所有‘尘哀’的档案，他必然发现，叶铃兰生第二个小孩时，也正是我生的时候。叶铃兰回到‘银河’后说，孩死了。也许是当时‘银河’审查不严，或者了别的问题，总之叶铃兰守住了她的秘密。但是一旦顾允醉开始怀疑，真相就开始揭开。”

    “顾允醉将希望寄托在我们上，但是心基地不在我国境，我们无法越过R国警方行动，只有两方法能够彻底搞掉基地。”柳至秦说：“第一，顾允醉已经将心基地，起码是其中一座，秘密转移到我国境，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第二，我们将人试验的线索透给R国警方，再一次对‘银河’行联合行动，但R国警方层必然有‘银河’的庇护者，顾允醉正是因为这条路走不通，才将视线转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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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程久城的办公室，柳至秦答：“汛野镇一定有线索，上级不相信我，但即便没有特警协助，我也必须去一趟。”

    顾允醉其实并没有往她上注药，也没有对她疼痛测试，但是她在那样的氛围中自己产生了幻觉，以为又将面临新一的改造，开始痛哭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