汛野镇一样找到另一个地方。

    这很有可能是顾允醉留的新线索。

    崇兑了两杯咖啡，都用派所的纸杯装着，一杯自己拿着，一杯放在柳至秦手边。

    时间太，信息战小组那边的追踪行得并不顺利，柳至秦现在也不可能赶到那两座城市去。

    他抬起看向崇时，白上的红血丝让他看上去双通红。

    “歇一会儿？”崇说：“来个杯。”

    柳至秦拿起纸杯，笑了笑，那笑容有些疲惫。

    这阵他绷得很，度工作奈何不了他，但心理上承受的压力时不时让他不过气。

    他和崇碰了碰杯，沉着嗓：“快去睡觉吧，不早了。”

    崇看看笔记本，又看看他，“那你呢？”

    “我再等一会儿。”柳至秦说：“我等他们给我数据。”

    崇，“行。”

    小纸杯装的咖啡，几就喝没了，崇将两个空纸杯叠在一起，正要带去扔，又听柳至秦说：“明早如果我没醒，你叫我一声。”

    崇笑：“叫你嘛，你熬了夜，不该多睡会儿？”

    “要去邢小伟的死亡现场啊。”柳至秦说：“顾厌枫的家，他杀人的地方，总有一有线索。”

    “好好好。”崇说：“叫你。”

    特别行动队一行人住在派所对面的招待所，崇从派所来，径直朝对面走去，但过了不到一刻钟，又换了衣服，再次楼。

    派所的警车他们可以随便用，他钻一辆，在几乎看不到人的路上疾驰，在镇中心的转盘打了个弯，向东边开去。

    小镇的夜晚，光污染很轻，星星非常明亮。

    离转盘越远，路边的光亮就越少，崇开到后来，周围几乎已经没有路灯和建筑透的光了。

    他放慢车速，靠着车灯辨路。

    这一截是土路，过雪之后，泥泞满地。车在上面摇摇晃晃，不断颠簸。

    前方就是目的地，崇绕了一截路，将车停在一个勉能够脚的空坝上。

    打开车门，冷空气扑面，刺激着每一神经。他半眯着，呼一片白气，将围巾往上拉了拉，略微遮住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