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允醉说：“那我自作主张，把这看是来自一个警察的夸奖了。那么崇队，既然你那么欣赏我，你愿不愿意像那些人一样听我驱使？”

    崇踢开脚边的一颗，那向前方的黑暗去，它似乎应该得更远，却在不该停时停了。

    布满灰尘的地上扔着不少密室，人、断肢、脏，这些本该非常吓人的东西得如果太劣质，那就失去吓人效果，只剩稽了。

    “你的属？”崇不不慢：“那些随时会被你抛弃的‘工兵’？或者另一个听你话的顾厌枫。谁都行，反正在你的位置上，有无数人心甘愿听你驱使。”

    不该有人的地方有了人，这人很可能是在等他。

    他侧向左边，心里越发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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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摘手上的手，“我也没想到你亲自等在这儿。”

    崇轻哼一声，“作为一个犯罪者，你的位置确实不低。”

    电筒的光芒，俱乐墙上的那些涂鸦丑陋且幼稚，像一群被封锁在墙中，张牙舞爪的怪。

    他继续向前走，警惕地靠近密室俱乐。

    顾允醉上前两步，从黑暗里彻底走了来。

    崇说：“我应该带上安岷

    顾允醉大笑，“开个玩笑而已，你太认真了。”

    现在风很轻，风从破旧的建筑、雪地、死去的植上刮过，和在活上刮过，在狙击手的听觉里是不一样的。

    但这地方本不该有人。

    崇说：“‘银河’是个教人白日发梦的地方吗？”

    窗外开始飘雪，起初只是很轻的颗粒，转就变成一团团如同棉絮一样的东西。

    活会呼，呼本就是一容易被捕捉到的动作。

    脚步声从那个方向传来，是靴，作战靴。

    如果他愿意，他可以像猫一样悄无声息，但今晚他着实没有必要这么。他以平常的步在楼中走动，借着那细细的光观察周遭。

    顾允醉盯着崇，明明是剑弩张的气氛，他的神却显得漫不经心。

    崇极佳的听力捕捉到这一，立即向那暗如黑墨的地方看去。

    顾允醉脸上有一丝很淡的冷笑，“没想到你会一个人来。”

    这时风变得大了起来，在空的建筑架中穿梭而过，那声音就像嘶哑的鬼哭狼嚎。

    崇在原地站了会儿，走楼中，形如同被黑暗吞噬。

    “我的位置？‘银河’首脑吗？”顾允醉笑：“崇队，你在恭维我。”

    他围着俱乐绕了一圈，回到门时，察觉到后有人跟着自己。他停脚步，余光向后，后面的动静立即停止。

    “嗯？”顾允醉挑起眉，“没想到我在这儿，那你是来见谁的？”

    崇站的位置就在窗边，顾允醉在离他十米远的地方，他们的一侧正是邢小伟被砸破的房间。

    废楼二楼有一条走廊，走廊一边是一个个教室般大小的房间，一边是横排窗，很大，月光映在雪上，雪的微光又从窗照废楼。

    “真奇怪。”顾允醉说：“你居然会一个人来。”

    须臾，一个颀的影现，渐渐清晰。他穿着黑的短衣，工装扎在靴里，发比上次见面时更短，几乎只有贴着的一层。

    崇说：“又见面了，顾允醉。”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