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好几个‘尘哀’都在凤兰，其中就有我的母亲，我们这些‘尘哀’的小孩被带走时，父母不是被烧死就是被炸死，要么就是失踪，安岷的父母就被炸死了。”顾允醉说：“这手法和‘银河’真像。”

    “那可能就没有Plan B了吧，我和顾厌枫与‘银河’死磕到底。”顾允醉转，靠在栏杆上，也不嫌脏，“他竟然成了警察，还不是普通的警察，是你们国家最尖的信息战专家。那是我最想要的人生——正义、纯粹、满光。”

    崇揣过顾允醉的心理，此时早有答案。

    “我和安岷的最后一次比赛，我输给他，他讹了我一杯豪华茶。”顾允醉角牵着一丝笑，“我惦记着那杯豪华茶，也惦记他这个人，更重要的是，我惦记我在凤兰的普通日。后来我和顾厌枫都可以自由基地了，我回去凤兰，开了‘海山茶’，每次新推一个产品，我就想到他讹我的那一杯。我想看看，那个唯一可以和我打成平手的人现在在什么。他还记不记得我，如果我约他再比一次，能不能赢他一杯豪华茶？”

    崇说：“一旦开始怀疑，就会不断查去。”

    崇说：“你开始偷窥他。”

忘记在凤兰经常见到的蓝天白云是什么样了。”

    崇尾音带着一丝颤意，“叶铃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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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羡慕他，我们明明……明明有差不多的才华。”顾允醉微抬起，看向上方的无底，“如果我不是‘尘哀’的孩就好了，我就可以和他一样，也穿上警服。”

    “偷窥这个词太难听了，怎么说，我那时只是羡慕他，所以多看了看他的生活。”顾允醉说：“不过看得越多，我发现越不对劲。他的父母死于凤兰兵工厂的一场爆炸，他和我同龄，和我一样聪明。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她……”崇说：“她是什么时候……”

    “前几年吧。”顾允醉无所谓：“我告诉他，我要让安岷来取代我，没多久她就死了。改造造成的衰竭。”

    “不过我有一个你们没有的优势——我可以向唯一的知者要一个答案。”顾允醉指了指右上方，那是一片和监牢相似的房间，“叶铃兰就住在那儿，‘尘哀’都活不，她运气好，活了那么久。”

    “没错，叶铃兰。”顾允醉说：“更巧的是，叶铃兰的孩生不久就夭折了，而他的上一个孩是我的……我的人顾厌枫。顾厌枫提过，叶铃兰觉得对不起他，没有保护好他，两个孩，她只保护了其中一个。”

    崇脑中浮现柳至秦被真相折磨的形，到五脏六腑都被翻搅。

    崇向顾允醉站着的生锈楼梯走去。顾允醉倒是懒得防备一个没有力气的人，手在栏

    停顿几秒，顾允醉突然说：“母这玩意儿真虚，叶铃兰为了安岷杀了一车间的人，可我一问她，她就什么都招了。那她给与安岷的母又算什么呢？”

    “我这算不算也有刑警思维啊？”顾允醉挑眉，“但假如安岷是‘尘哀’的孩，他为什么没有像我一样被带走？我往源上查，发现他生的医院，和我们一位‘尘哀’生孩的医院是同一所，连生的时间都差不多。”

    崇暗暗了气，“如果他的只是一份普通工作……”

    “我有了一个疯狂的推断。”顾允醉看向崇，“我当时的推断，就是你们现在的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