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

    唐玄轻笑，“有人在洛发现了伯母留的暗号，我已经加派了人手去洛找。”

    “有一件是我最喜的，睡觉都舍不得放开，非让它和我一起钻被窝。”那一年，也是他刚刚喜上那个“好冷好不作”的玄玄哥。

    司南想到上次见过的那个暗号，觉得有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稍稍凝神一想，就疼。

    当初，原穿过来后很尊重他，没破坏他的东西，都好好地收起来，藏到了库房的一个暗格里。

    树杈上架着一个歪歪扭扭的鸟窝，是司南七岁那年用梧桐树枝编的，因为月玲珑逗他说：“梧桐树，引得凤凰来。”

    将军府里，共同回忆更多。

月玲珑住在西屋，推开窗，刚好能看到盛开的团。

    “只有一件吗？”

    两个人里里外外地看着，儿时的一幕幕不由自主地浮现在前。

    两个人合力把箱搬到明亮的地方——其实本不重，小孩都能搬动，不知这俩人为什么非得一人抬一，手还不老实得蹭来蹭去。

    你说说，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明明是从四岁到七岁，每年都送了。八岁那年还没来得及送，两个人就“决裂”了。

    司南，立即来了兴致，“刚好，二哥昨日回来了，我还没去看他。”

    司南勾了勾唐玄的手，“你记不记得你送过我一件礼？”

    司南笑嘻嘻，他是倒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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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玄看异样，忙转移了话题：“不是说故地重游吗？要不要去将军府看看？”

    他只是把最好的都捧到了司南面前。

    就连司南都没想到，箱里都是和唐玄有关的东西——一个纯金小，是四岁生辰时唐玄送的；一柄镶着宝石的小木剑，是五岁生辰时唐玄送的；一个银质的小弯弓，也是司南抱着钻被窝的那样，是六岁生辰时唐玄送的；七岁生辰送的是白羽箭，箭羽用的是辽东特有的一鹰羽，有价无市……

    他比司南还急。

    司南小时候跟着祖父祖母住，六岁后就搬到了西厢房，月玲珑故意不给他挂床帐，每天早晨都有洋洋的晨光照在床上，想睡懒觉都不成。

    “如果没人动，也许还能找到。”司南笑呵呵地拉着唐玄，朝后院跑去。

    司南摸摸这个，摸摸那个，不由叹：“原来，你从小就是个土豪。”

    司南戳戳他，“土豪，你什么时候娶、不是，嫁给我？”

    狄咏又指了指不远的梅桩，“还记不记得你小偷偷在上面刻‘大将军是个大坏’，连累我们所有人

    唐玄摇摇，其实不是。

    库房的钥匙就在墙角的大石，司南推开门，屋梁上掉一层灰。

    突然不想去了。

    狄咏带着他们一起转，时不时提醒两句，倒让他们想起了更多事。

    库房昏暗，狭小，灰尘遍布，木架、箱奁四堆放，俩人却一都不嫌弃，像是回到了小时候，满怀好奇地寻宝。

    “当初就是在这儿，师兄弟们比箭，球球拿了第一。”

    司南怕凤凰来了没窝住，就心地编了一个。

    前院常用来待客，有一个红绿的抄手游廊，中着一棵极的泡桐，两个成年人手拉手都抱不过来。

    终于，司南摸到了那暗格，咔哒一声，档板撬开，了面的铁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