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她连自己的女儿都害死了，贵？”

    话音落，奚薇心里“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突然崩裂。

    霍良不明所以，眉拧起，等反应过来那句话的意思，错愕地转看她。

    “原来你不知她和苏令城有过孩啊？”叔冷笑着问。

    第 15 章

    奚薇双手发麻，仓皇地抬起脸，对上霍良诧异的神，再转过去，看见母亲慌无措，面发青。

    叔说：“好好的一个孩，才两岁，她把她扔在家里，自己跑去，结果事了吧……”

    话音未落，奚薇的母亲一掌扇了过去：“你给我闭嘴！”

    叔被打懵了。

    母亲急忙拍拍椅座：“令城……哦不，阿，你停车，让我们去。”

    霍良暗暗稳定神思，心脏得飞快，费了很大力气才使它平复，然后慢慢把车停在路边。

    母亲又推又拽，将叔赶去，“砰”地关上门，然后指着自己的丈夫破大骂。

    尖刻的斥责声隐隐传来，霍良愣了会儿，没有停留，直接开走。

    车里静得奇，没有人说话。

    奚薇重重地垂着，手指扣住胳膊，如置冰窖，不停地发抖。过去的一幕幕在脑中浮现，她和苏令城，她和他的女儿……没错，他们有过一个孩，粉扑扑的小女孩，养到两岁，也就是两年前，意外坠楼，死了。

    我的宝妹死了，她才那么儿大。

    奚薇的心脏像被震碎，正在一片片剥落。

    霍良握着方向盘，手心冒汗，结不由自主动。余光扫向她的刺青，这终于明白她为什么纹了一个小姑娘的像在手臂侧。

    在令人窒息的静谧里，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回到清安，车停在奚薇家小区楼。

    这时霍良已经稳定思绪，接受了她有过孩，并且孩竟然意外故这个惊人的消息。

    “你……”他看看她，忽然不知该说什么：“你还好吗？”

    奚薇目光闪躲，声音也在发抖：“我想自己待会儿，你先走吧。”

    说完解开安全带，推门车，直直地往楼里去，因为浑绷，背影显得尤其僵。

    霍良心闷闷的，仿佛压着石块，他把窗打开，掏烟燃，猛了几，脑愈发昏沉。

    奚薇逃回家中，像落的人终于爬上沙滩，她跌沙发里，奄奄一息。

    “我……”

    那天，那天晚上，我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