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陆玖拿一大团草木华，“等你自己能用储装备时再给你，到时候就这个大小每天吃一，现在先放我这，我要忘了，你记得跟我要。”

    他俩的眉目官司，陈锦看得清楚，也知他们似是在商量什么事，不过这没有他话的余地，所以只是瞧了一，便垂去，恭恭敬敬地站着继续翻看书册，等他们决定。

    他没反对小九收徒的时候，其实就没打算教她瞒着了。他一直觉得，师徒之间没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地方。

    祁玉泉也过来看了一。画册上是一个看起来很像天平的事，看一看介绍，还真是个天平，只是形制与本界不太一样而已。此是天然生成的灵，心法则是“公平”。陆玖对它并不陌生，因为她自己选择的时候太难选了，把好多东西都反复琢磨了很久。

    首先，它没特别的属，修炼时没有帮助。其次，观想其形神，用与她的火锅不一样，并不能借形化意——当然，借来也无用，总不能真拿个秤去称量。它的用就是其神意，与人打斗时将对方的境界变成和自己一样——越级挑战时可真是神，以凌弱时就是给自己找麻烦了。

    陆玖还笑咪咪问他：“记住这一团有多大了吗？”

    陈锦顾不得还夹着书页，忙手接住师父所赐之，只见极小的一丁，只半个指甲盖大，作浅绿，看不是什么。不过既是师所赐，他也没有迟疑，放中直接咽了去，连味都没尝着。

    虽然说起来这是陆玖的徒弟，不是他的，不过他们总在一块，他当然不可能真的撒手不。祁玉泉想着，等小九过完了当师父的瘾，他还是得多看顾着一些。

    殊不知这才是极祁玉泉的，他实是对各古怪的天才已经厌了，这样知退的弟才是他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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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了，陆玖要拿不拿的，就去看祁玉泉，一个劲的神示意：“能给吧？能不能给？”

    她和祁玉泉现在已经不用天天再吃了，保不准她真忘了，得提前跟徒弟说。

    “你可想好了，这东西我琢磨过，不太行。早期你观想只得其一二形神，本不能把对方拉到你的境界，只能削弱一。到后来观想完备，你自己实力都上去了，也用不着它了

    “弟记住了。”陈锦也顾不得埋怨自己都吃了她才问，只当是考验，谨慎地回忆了一大小才回答。

    正神时，陆玖已经叫他了：“来，把这个也吃了。”

    脱凡果已经肚了，也没觉什么不一样，陈锦不知师父还要叫自己什么。倒是观想书中让他翻到几样顺之，他用手指夹在看中的书页里，继续往后看，想着最后选哪个为好。

    与其说是关心，不如说是好奇。

    祁玉泉看得好笑。她话都放去，徒弟也收了，若不给，就指着一个灵杂芜的徒弟去给自己撑场面吗？

    陈锦刚才找到的地方已经翻过去了，只得重新去找，好在他记得大概的地方，很快指了来。

    这个金天平她最终没选，因为它对于这一位面以修炼和彼此争斗为为的修真者来说，在早期是个神，后期却是个肋。

    徒弟太乖，陆玖一时想不还有什么需要叮嘱和教育的，想了一会才问：“你挑中什么了，让我瞧瞧？”

    “是，弟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