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遗憾告终。

    ……

    再之后是一些画作和整页的文章板块，其中，占了整版的地球学家智天使沃嚓·艾·加斯特·维克·阿普（whatsI just wake up）对历来受到认同的“天堂与地狱的关系形似对家公司”科普用语提异议，并认为，假如把地球比一块田地——想了一觉得一个牧群更好——不，考虑到地球况复杂，就当作一整个农场吧，那么天堂就好比农场主。我们用科学的手法有限涉，使作和生顺着正确的方向发展，那么，接来我们不妨设地狱为一支闲散的猎人组织，一方面，他们通过保护农场来与天界易，另一方面，他们又本就是农场的威胁，偷猎者往往破坏环境、盗取作、乃至勾引无辜生（特指魅）

    读到这里，泽维尔忍不住抬瞥了一坐在对面的以撒，然后他在以撒疑惑的目光里继续往读：

    “……双方均保持警惕的合作固然可取，然而有些天使擅自与恶好，则不被认为是明智之举，沿用上文的比喻，际恶就仿佛与偷猎者同床共枕，这无疑是引狼室。此外……”

    接来的这段话就看得泽维尔不咽，如鲠在，他觉自己完全有被冒犯到，而且心里隐隐到不安。他记得就在他刚刚任职的时候，箴言报上的文章还是“平等对待恶”之类云云，形势变得也太快了。泽维尔想，他搞不好是在一个错误的时机了错误的事。

    可是如果不买他，任由他被后来的那个男人带走……

    屋里生了小火，仍然很冷，叩窗的雨声尤其增加了寒的觉。

    泽维尔心烦意地翻完了剩的版面，什么“为何天使普遍讨厌禽类？探讨恐怖谷效应”啦、什么“翅膀养护说明”啦……都被他随手叠成方块儿，压在杯面。

    然后他把餐和盘都推到旁边，将文件袋请上桌来，从中间挑几张递给以撒，两个人立即面对面地忙碌起来。泽维尔总要停笔来搓搓手，呵一气，才能继续写去；以撒的温很，没有这困扰，却也写写停停，其间频频睨着这个天使。

    他打算关我多久？难他要帮我偷摸狗一辈吗？

    或许因为同样在考虑这个问题，两人的视线忽然相撞。泽维尔哑然片刻，伸手用指敲敲纸上一栏：“时间。”

    “上一页不是写过了吗？”

    “都不是同一件事了，你认真。”

    就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以撒注意到泽维尔无名指上了一只样式朴素的银戒指。

    “给我看看你的戒指。”以撒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