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我不方便在朝堂上说，”凤麟扫视四周，凑近些许，“沈景文在找真正的青丘狐，如果我没猜错，他把我当成了上古的半神，所以才来试探。”

    戎策笑着拍拍他肩膀：“不是你福大命大，是他本没想杀你。沈景文这个人——也许是只妖，还是有底线的，你的寿还，他不会真正走你全的气，只是想让你忘记见过他。”

    曾皓走房间的时候，神颇为认真：“我以为你来北朔是有目的的，我是指，作为明晞府未来的掌门人，你到北朔并非是吃喝玩乐这么简单。”

    “谁说的。”廷争笑了笑，将脸上的面撕来放木盒中。他这张面用的是初生九婴最稚的肤成，延展胜过普通面百倍，但也稀有，仅此一件。

    曾皓望着他的睛，严肃说：“我不是傻。这么多的巧合和传闻，我不得不怀疑你。明晞府在搜集什么，需要少掌门亲自？是不是传说中的蛇？你们到底要什么？”

    廷争避开这些问题，也算是一默认：“既然你怀疑我，为什么还快加鞭赶到青沙，不怕我利用你？”

    “你没有利用我吗？”

    “一半一半，我知你喜路见不平刀相助，”廷争笑了笑，拍拍曾皓的肩膀，“之前说不明晞府，的确是骗你，是我不对。但我只想拿回属于南绎的古，别无其他，不会过界的事，更不会伤及无辜。”

    曾皓和他一同大，自小形影不离，知廷争的格，他懂得是非黑白。这个人虽然时常扯谎，但都无伤大雅，多是不得已而为之。十一王爷沉默片刻，忽然问：“你是不是真心想跟伏灵司的人朋友？”

    “实话实说，我喜他们的。”

    “沈景文如果是狐狸，他的爹娘和兄弟妹是不是都是妖怪？”白树生托着，认真思考。

    戎策将手中的书卷成一卷砸他脑袋上：“你什么意思，北朔的西南被一群狐狸控制住了？”

    张裕来坐在圆桌的另一端，同样托着腮，闷声闷气问：“可是他有什么目的，人气是为了健？但是寿越少，气便越不大，他为何不找年轻力壮的小伙，偏偏找将死之人？”

    白树生抢答：“他心地善良！”

    张裕来换了一边脸颊托着：“我看未必，他想杀了监察大人和阿策。”

    戎策在桌踹他一脚：“他要是想杀我，早就动手了。小白说的对，这个人还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