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自作主张，命令董锋去附近的村落找些和柴，就地扎营。

    所以以书为本的战文翰认为这石窟不过是山民为了供奉神明而打造的仿品，于是他派人。起初是三个宥州的暗桩自告奋勇，但随后他们失去了音信，半天之后，战文翰让京城伏灵司的一个总旗亲自率队，并腰系绳索防止失去联络。

    “此人山的时候安然无恙，但是须臾便魂飞魄散，”战文翰顿了一，“或者成为了地缚灵，我们的符文还是没有南绎细。”

    杨幼清拽了袄的厚领，说：“服仙羽散，两人一四探查，遇到危险即刻返回。阿策，你

    戎策低落地挠了挠耳朵，问：“试过问灵符了没有？”

   廷争记得他在昏昏沉沉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他忽然叹，只有在麻沸散的使之，他才能吐心声。

    战文翰：“虽然不及明晞府的那般确，但我们的黄符也能起效。”说罢他从怀中摸一块朱砂石，三两在黄符上画了一个复杂的图案，接着用火折燃。火苗化作一缕光线顺着，忽然又温的赤变为鬼火一般的蓝绿，接着化作一缕烟。

    傍晚的时候，他等来了杨幼清和戎策。

    石窟暗无天日，但走了片刻，忽然来到一片空旷的土地之上，上方竟不再是石，而是昏暗的天空。戎策将一层棉袄脱来披在杨幼清上，虽然这里比外面和一些，但总是有阵阵的风，风中带着刺骨的严寒。

    杨幼清听他说完，“小心行事”四个字还没说，穿了一厚棉袄、裹成球一般的戎策就举起手声喊：“老师老师，让我去！”杨幼清便骂他胡闹，戎策又一副无辜的模样说：“我每次都是福大命大逃生天，您就让我去看看吧。”

    《山海经·海西经》“昆仑之虚，方八百里，万仞，面有九门”，而《经注》又说“三成为昆仑丘”。神话故事里，昆仑是万山之源，是神明的居所——也有人说，是神明死后的归属之地。

    战文翰带人了雪山，没有找到戎策掉的，但是在云雾缭绕的山腰发现了好似城门的石窟。他隐约预，雪山就是昆仑，而昆仑如传说中一般，是一片城池。

    翌日一早，杨幼清便选定了十多人一起石窟搜寻失踪的校尉。战文翰本想留守，但杨幼清怕况复杂，还是让他备足了黄符一同。战文翰要去，董锋自然不由分说收拾好佛珠、手串跟在战文翰后。

    杨幼清沉思片刻，说：“天亮一起去。阿策，你带人戒备。”

    “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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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幼清将从余甘那里明抢来的问灵符递给战文翰，后者即刻再画一张。戎策有些惊讶，姓战的看一就能一笔给画来。怪不得战文翰评论，给狗一支笔，都比戎策画的好看。

    但是无论是伏灵司还是前朝的国师门生都没有记载过任何关于昆仑的线索，仿佛它仅仅存在于神话故事中。

    谁知等他们将绳索收回的时候，另一端已经被拽断。

    “监察大人，”战文翰站起径直朝石窟走去，站在刚刚没影的地方停脚步，“没错，是地缚灵。”

    戎策一向不喜这些不明不白的东西，也不介意展现自己的才疏学浅：“什么意思？”

    第103章  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