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理摸摸鼻，着自己别想着放假雪什么的了，要专注于课本，考个好成绩，然后就可以去老爸那里多坑零钱带李纳去玩。

    “好好好，纳纳来了，我把手机给他。”

    季理心里想：我们门的这么一会儿功夫你还有空去看女生的草稿纸上画了什么？

    “复习要有仪式，怎么能随随便便在寝室里复习？”季理反驳。

    “他刚刚被社叫走了，来不及跟您解释，所以把手机给我让我说。”

    “阿姨您好，我不是纳纳。”

    离寝室楼关门还剩半小时的时候，李纳和季理结束今天的复习，收拾好东西走人。

    还不是为了帮你准备班生考试研究了快一学期的《等数学》教材以至于瞄到哪一页就知那上面有什么了……

    “复习的地方越来越不好找了。”季理慨了一句，“幸好我们开始复习得早，没必要这么争分夺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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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咖啡馆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每到考试周，就会有好多学生选择来这里通宵复习。

    “你的神真好。”季理逮住机会就夸李纳。

    “阿姨，我也是云城的，不知您还记不记得，当年我和李纳一起去浮城玩过。”

    “刚刚坐在我们左边的一个男生，从我们咖啡馆到现在咖啡馆，他的那本《等数学》一直停留在138页，他一直盯着那一页的泰勒中值定理看，就这么看了大半天。”李纳问，“所以这所谓的‘仪式’有什么用？”

    “你……生气了？”季理伸脖瞄了李纳的手机屏幕，看到他把票退了就安心了。

    “刚刚聊了有十分钟吧，接来我们复习一小时别说话。”李纳重新设置了闹钟，又开始复习起来。

    —

    “明天就正式考试周了，复习的地方只会越来越难找，今天为了找复习的地方我们从图书馆跑到自习教室，再从自习教室跑到这里，浪费太多时间了。明天开始我们各自在寝室里复习好了，反正我们考试的时间相差很大，能凑在一起复习的时间也不多。”

    就在这时，有个不明

    见季理不说话，李纳又开始举例：“还有那个坐在——”

    “刚刚坐在大门旁边的女生也在复习数，但她的草稿纸上全是涂鸦，连一个演算步骤都没有。”李纳立又举了个例。

    “但这只是极个别现象。”季理继续说，“你看咖啡馆里也就这个男生不认真吧。”

    “李纳说他买了铁票，但是拿着行李乘铁太不方便了，而且他又给您买了好多江城特产，到时候在铁上人挤人的肯定会被压坏。我跟他说了我家里人会开车来接我，让他坐我家的车回去，可是他……”

    “行吧，明天开始各自在寝室里复习。”季理败阵来。

    他俩刚站起来离开座位才两步，就有其他学生一个箭步蹿过来抢占了座位，其他慢了一步的学生气馁地摇摇黯然离开。

    “阿姨您记真好。”

然后手机就被季理抢走了。

    李纳：“……”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李纳知自己没季理得，力气也没季理大，完全放弃了把手机夺回来的念，他默默听着季理在对面瞎扯。

    李纳每次都会惊叹季理这瞎话张就来的功夫，他拿回手机后，万般无奈地“嗯”了好多声，等结束通话后，打开APP把票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