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之前那样。”

    “回不去了。”瞳瞳低，而后沉默了来。

    气氛顿时冷到了极。

    “为什么回不去了？”闻砚问。

    瞳瞳晃了晃脚，踢开了脚边的一粒石：“十几年前来了一个特别特别讨厌的术士，他把镜湖封印了，所以我不去了。”

    闻砚又问：“那之前，你是怎么到我边去的？”

    “把自己劈成两半，然后送了一半去……”瞳瞳轻咬，“但是，那样很难受。”

    一句话就把闻砚堵死了，会让瞳瞳不舒服，闻砚自然不可能再提议和之前一样作。

    瞳瞳不死心地看了闻砚一：“真的不能留在这里陪我吗？”

    闻砚脸上闪过了一丝不忍，但并没有要让步的意思。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一阵，最终，还是瞳瞳先松了：“哥哥，咱们先回家吧，你让我想一想，想一想行吗？”

    闻砚看向他，他扯着嘴角笑了笑，睛眨也不眨地撒谎：“我觉得有冷，咱们先回去加件衣服吧。”全然忘记了现在正值盛夏，也忘了他是这个世界的主宰——镜湖的一草一木，天气晴，季节变换，都随他心意而动。

    闻砚也不想这样他，于是同意了。

    两人一块儿往家里走，回去的路上，陆续现了很多很多的人，但此时，已然是凌晨时分。

    这些因为产生了剧烈的波动而被镜湖吞噬的人，无论生死都和镜湖地绑在一起——灵魂永远被禁锢在镜湖之中，受镜湖主宰者的差遣，尽职尽责地为这死气沉沉的镜湖增添一些生气。

    瞳瞳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侧看向闻砚，黄的灯光，闻砚漂亮的侧颜柔和得令人心折，他纤的睫投了一片影，藏起了那双清凌凌的睛。

    瞳瞳声蛊惑：“哥哥，镜湖世界里也不是一直都冷冷清清的，也会有人，也能生活，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在这里生活？”

    闻砚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显然不是很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