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无力地抵抗，“别。”

    覃肃气息不稳，被楚不凡叫停，额靠在楚不凡肩窝气。楚不凡看不到覃肃的表，只能受到覃肃的温。

    很。

    像是要烧起来。

    他自己也正在烧。

    但是覃肃没有一步行动了，片刻后，覃肃呼平稳了些，低声笑了一。

    “呵。”

    笑完却没说话，楚不凡意识回笼，发现自己的胳膊还在圈着覃肃，上想收回来。

    这时覃肃抬起，蜻蜓地吻了他的颌。

    “上次你主动，我都没抓住机会，这次算补偿，嗯？”

    “……”

    楚不凡完全不敢跟覃肃对视，他四肢并用地往外窜，同时语无次地说：“有这时间多两题，说不定还能多考几分！”

    “别动。”覃肃却扣他的腰，带着笑意说，“你再给我蹭火来今晚就不用题了。”

    “！！！”楚不凡不动了。

    *

    楚不凡又开始睡觉锁门了。

    临近毕业，大家熬过了三大大小小的考试若，在仅剩的一个月里，忽然恢复了些许朝气。

    同学录开始在学生间行。

    其实已经有电同学录或者其他网络联系方式，奈何学校得严，不如纸张来得容易和亲切。于是每个人都会买一本，拆开活页，一人给一张。

    到后来，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沓需要写的活页，规格各不相同，却充满朝气和趣味。

    楚不凡当然也攒了一叠。他会隔几天，趁着晚自习，一气写完一批。

    活页的角落里都用淡淡的铅笔字标注了来自谁，楚不凡写着写着，发现了覃肃那张。

    覃肃什么时候买的？

    什么时候放在他桌上的？

    他一概不知。

    楚不凡抬眸，看见覃肃正在翻书。

    覃肃也攒了一大叠，比其他人都多，班里只有张茜收到的活页量能跟他比。

    楚不凡收回视线，落笔填写覃肃给他的这张。

    *

    覃肃刚收到同学录活页的时候，还算有耐心地写几笔差，但活页越来越多，角落里的名字都开始对不上号，他基本就不写了，都堆在桌面上，厚厚一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