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了，房间里面只剩了尼德、阿来，还有躺在床上的厄尔。

    “把这些装起来吧，我们该走了。”他朝尼德说，随即再也没看一呆坐的人造人，径自拉开了房间的大门。

    “这个你拿着，就当是这笔订单的赠品了。”阿来的神从厄尔耳后扯着的大量电线，一路巡视到屋里无不致的装饰摆件，最后也只是让尼德从空间里拿一个他备用的太能系统充电，抛给了厄尔。

    门外站着一笔制服的格林先生，翠绿的睛剔透地望向阿来，里面全是期盼。

    “我想我也不用特地和你说明发生了什么事了。”阿来对厄尔说。人造人的记录功能让他们能够随时记录边发生的事，哪怕看似是在休眠中，其实也是有知觉的，当然也包括记录在系统里的跨位面易容。

    “早上好，厄尔先生。”阿来抬手朝厄尔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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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十分确定。”格林的神不再犹疑了，他斩钉截铁地回答。

    “300金的话，可以用品抵价吗？”他走到床前，敲开另一个暗格，捧一个坠着大绿宝石的王冠。

    “这是没电了吧？”尼德跨坐在椅上，搭着椅背撇着嘴说。

    尼德不知为什么从椅上站起，蹭到了阿来边，和他一起等待着系统给厄尔充电。不到3分钟，满足了最低电量的厄尔苏醒了过来。

    “谢谢您。”厄尔坐在床上，双手捧着充电面无表地谢，的电线随着他坐起的动作在后缠绕成一团解不开的死结。

    意外的，这次阿来却没有像刚刚那样被前的珠宝迷惑，而只是再次和格林确认了一次：“您确定要这么吗？”你确定要这么选吗？

    “您好，阿来先生，尼德先生。”刚醒来的厄尔像是早就认识前的人一样，彬彬有礼地冲着阿来和尼德了。

    格林神犹疑地站在原地，却没有开拜托阿来第二次。他的目光快速扫过地上那只堆满了金币的金属箱，又久的定格在厄尔苍白的脸上，最后还是开了。

    暗格正对着厄尔沉睡的侧脸，王冠则和金币一样亮晶晶地折房间的光芒，正中间那颗宝石则和格林的睛颜一模一样，青翠滴。

    看着前的人造人淡定地之后，阿来又问：“你是自愿的吗？”

    “他已

    阿来闭上了，咽了想要问的所有问题。个‘人’有个人的选择，他无权涉。阿来仰起想着这个理，但还是不禁睁开发似地踢了地上的箱一脚。

    “易成立，这笔订单‘德来运输公司’接了，我这就帮他‘充电’，还请您移步到房间外面稍等片刻。”阿来对格林说了一堆他听不懂的名词，忽悠着他去了房间外面等待。

    他悄无声息地睁开，一串窜代码从他冰蓝的双瞳中跑过，瞳孔扩张又缩小，像是在调试。没一会儿，他眨了眨，单手撑着自己坐了起来。

垂着眸的格林，不由想起楼酒吧里那一排排堆积如山的酒瓶，和造价不菲的晶杯来。

    厄尔没有说话，只是又了。

    “嗯。”阿来肯定的，面无表地顺手掉了连接在那堆机上面的接，接在了自己的系统上，直接给厄尔冲上了电。

    阿来对此毫不意外，人造人这个族本来就不能照常理来对待，他们与其说是人，倒不如更偏向于有模拟人格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