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红了眶。

    还不等他反应，对方忽然凑上来，学着他刚刚的样开始他的，生涩又忐忑地，一又一，双手也跟着环住他的腰，害怕一秒就被会推开。

    这次泪的咸味替代了油的香甜。

    尹陌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人，胆小又勇敢，明明动不动就委屈到要哭，却又异常定执着，得他毫无办法，只能一退再退。

    他没有直接将人推开，抬手在路程程背上轻拍了拍，在青年再次吻过来时侧了侧，避开那个吻，开解释：“什么都没准备。”

    他本是想委婉地以此来地阻止对方的动作，终止这场因为醉酒引发的荒谬互动。

    谁知闻言路程程神却霎时亮了，他先低胡地往尹陌的衬衫上蹭了蹭，蹭掉了脸上的渍，接着便起，踉跄地往衣柜跑去，期间还差踢翻地上的酒瓶，好在被尹陌疾手快地拿开放远了些，才避免了一场被酒瓶绊倒的惨剧。

    屋光线昏暗，直到路程程重新跨坐到尹陌上，尹陌才看清他拿回来的到底是什么，里刚刚稍平息去的那把火，顷刻间又燃了起来。

    “什么时候买的？”

    路程程哪还能回答，早已经臊得说不话，尹陌自己想了想，猜测：“这就是你说的生日礼？”

    路程程轻了一，很快把脸埋到尹陌肩上，不敢抬起来。

    喜的人如此主动，没有几个男人能克制住自己，尹陌也不例外，但他心底仍有犹豫，迟迟没有动作。

    “尹，尹陌。”随着时间一过去，路程程越来越慌，最后也顾不上别的，咬牙脱了上满是酒渍的睡衣，又颤着手拿起膏。

    一秒膏便被尹陌拿走，他愣了愣，心里已经好了被推开的准备，谁知男人却是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衬衫的纽扣上，低声：“这才是你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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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一切结束，路程程就像是刚被从里捞起来似的，几乎全被汗浸透，他一也不想动，整个趴在尹陌上。

    尹陌抱住他，片刻后开：“抱歉。”

    经过这一折腾，两人的酒意都彻底醒了，路程程有些疑惑，想要去看尹陌，但才抬起一，就又被尹陌回。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又相拥了许久，等了路程程休息好了，便从尹陌上离开，站到一旁。

    尹陌也跟着坐起，路程程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他的上，很快又挪开，红着脸说：“我，我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