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觉得对方就是尹陌的前男友，但这也只是他的猜测。

    “如果你说的是我曾经往过的人，是他。”尹陌停顿了几秒，继续说，“但是他会不会发烧，我无从得知。”

    这句话中的信息量太大，路程程消化了一会儿才难以置信地：“你的意思是，你们没有......”

    “嗯。”前的青年实在太能胡思想，为了避免麻烦，尹陌也不等他继续提问，直接解释，“我和你一样。”

    一样都是第一次。

    路程程震惊到不知该作何反应。

    尹陌的年龄和阅历让他从未想过这样的可能，包括刚刚对方并不怎么熟练的动作，他也只以为是的原因。

    喜上一个各方面都比自己成熟的男人，他早已经说服自己不去在意这些事，可直到此刻忽然被惊喜砸中，他才察觉，自己其实多少还是有些在意的。

    在意这个男人是否曾经与别人同样亲密。

    尹陌见他不说话，替他拉了拉被：“睡吧。”

    路程程回神，向后挪了挪，空一大片床铺：“你上来嘛。”

    尹陌没有动，路程程不明白明明更亲密的事都了，为什么尹陌还是不愿意与他亲近。

    两人这样无声地僵持了一会儿，路程程低，轻声问：“你不是担心我发烧吗？一起睡的话如果我发烧，你就能第一时间发现了。”

    “嗯。”像是看了他的低落，这次尹陌没再犹豫，很快撑着床面，将自己移动到了床上。

    路程程终于满意了，主动靠了过去：“尹陌，晚安。”

    “晚安。”

    ###

    路程程醒来时，觉自己的床在晃动，他是被生生晃醒的。

    他想睁开看看发生了什么，却沉得像是被了铅，怎么也无法睁开。

    有人在他耳边说话，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只能依稀分辨其中一声音是尹陌的，而另一声音他十分陌生，并不知对方是什么人。

    他实在是太困了，听到尹陌在边，意识觉得没什么事，很快就要重新睡过去，但边的人似乎并不想让他好好休息，很快有人试图与他对话，恍惚间，他听到了尹陌喊他的名字，语气中满是焦急。

    他还从未听过尹陌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不清楚对方怎么了，十分着急，于是努力地跟对抗，几次尝试后，原本黑暗的世界里终于现了一丝光明。

    “患者血氧饱和度99%，血压94/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