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上一个你，救助站还是那个救助站。

    你在救助站收养了一条浪狗。他浪太久了，以至于忘记了很多人类礼仪。

    但你是个好主人，你会教导他。

    他很乖，愿意接受你的一切惩罚，也渴望你的所有奖励。

    例如吃饭时他会跪在你的脚边，双手握拳搭在你的膝盖上，仰用那双乌黑浑圆的睛望着你。直到你吃完了饭，得到你的允许，他才能坐到凳上，享用他的粮。

    你有时会用奖励他。切成小块的排，你举在他的面前。他饿坏了，用力地了鼻，结动，地看着你。

    “。”

    他把吐来，红艳艳地垂在边。你不达一个命令，他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嘴半开着，涎顺着尖挂来。他望着那块，尖忍不住颤动，压着，轻轻哼一声鼻音。

    你把那块放在了他的面上。两侧立刻卷起来，急切地想要将它卷嘴里。

    “不许动。”

    他沮丧的表，拳蹭了蹭你的大。

    排是七成熟的，他尝到了黑胡椒的香味，可他不能咂。的纤维很，一咬就断。他看着你咀嚼，牙发酸。

    你吃饱了，他也忍得很好。你用纸巾了他漉漉的，然后说，“吃吧，小脏狗。”

    他呜咽了一声来应答你，很快缩回去，腮帮鼓鼓的，咀嚼那一小块。他吃得很香，不舍得咽去，吃完了还要嘴，你看着他灵活的尖，有心。

    “上桌吃饭，吃完去洗漱。”你桌面，“刀叉会用了吗？”

    他爬到对侧，才站起来坐到椅上。他这时才看到他的晚餐也是排，而且好大一份。

    他几乎想要直接上手。

    “嗯？”

    他缩了缩脖，拿起了刀叉。你看着他握餐的姿势还算漂亮，也细嚼慢咽，勉算是过关了。

    你在床上等他，他洗漱过了，赤着爬上床。

    “你觉得今天是奖励还是惩罚？”你坏心地问。

    他怯怯地看着你，忐忑地猜测，“是奖励吗？”

    你笑了笑，手掌在他的脑袋上。

    “会吗？”

    他摇，神净得想救助站里每天清洗的墙面瓷砖。他每天面对这样一堵白墙，怎么能知如何取悦你。

    你戳了戳他饱满的，“躺。”

    他端端正正躺好了，浑绷，像要受刑一样。你撩开了睡袍的摆，听到他吞咽的咕咚声。

    他小声地汪汪叫，呼急促起来。你面什么都没穿，他盯着你饱满的阜，不断地嘴。

    你坐在了他的脸上。

    他急切地张开嘴，宽厚的伸来，贴在那条细上。他刚刚刷过牙，面还带着凉意，你打了个颤，往上抬了抬。

    他的双手抱住你的大，抿着你的，像是和它接吻，尖嵌去，来回动，发溜的声音。

    你扯了扯他的发，问他，“小馋狗，好吃吗？”

    他无暇回答你，抬着，鼻尖戳你的耻里，戳了那个的小。

    “唔……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