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他们为什么要鞠躬？”

    裴霁：“或许是因为我提供了逃逸亡魂的消息。”

    许朝晞不意外他们遇到的老鬼是逃逸，听方才白无常说的话就知了，那老鬼分明就是死后逃脱了黑白无常的接引才会至今还在间徘徊！

    也是因为没去冥界，才会游了50多年还是一副小孩模样。

    但是他对男鬼的话持怀疑态度：“哥哥骗我，黑白无神可是有神职的，除非是哥哥地位比他们更！”

    他微微眯起睛凝视男鬼，一副你休想骗我的小表。

    裴霁笑着了他的鼻尖，柔声说：“是啊，哥哥升职了，职位比他们那么一些。”他有些时候会希望许朝晞能猜他的份，可理智又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加班果然是有回报的嘛！许朝晞惊喜：“哥哥升职啦！有神职吗？什么的呀？”

    裴霁：“有神职，什么年年可以猜一猜。”

    没关系，他们还有很时间，慢慢来吧。

    时间不早，寒衣节这天上就要过去了，男鬼牵着小鬼转返回苏南市的城隍庙。两鬼在夜中越来越淡，直至消失。

    只有一话音散在空中。

    “提示一嘛哥哥……”

    “事杂，接的鬼神比较多……”

    “噫，难是秘书？改制后秘书也有神职了呀……”

    ……

    三鬼在城隍庙汇合，再次通过城隍像回到冥界木屋的小院。

    他们时间赶得，再过几分钟上就要到16号了。天空中世的投影愈发暗淡模糊，像隔着一层面，直至时间跨到16号后彻底恢复成往日沉寂。

    许朝晞收回目光问越白：“之前没来得及问，你那边况怎么样？顺利吧？”

    越白摸摸脑壳，说：“顺利的，没碰上士。”

    许朝晞无语：“……谁问碰没碰见士，问的是你公婆。”

    “……什么公婆！说话别图省事儿，是外公外婆，”越白纠正，“健康，就是老了许多。”

    他跟着两鬼屋在客厅坐，说：“不过我现在也看开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死后还能在冥界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