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榨油技术不行，油是很金贵的。栗这么油亮，还不知用了多少油。自己偶尔吃一吃没关系，可要是用来生意，就得考虑成本问题。

    最后赵如熙和许永益推了半天，谢氏：“行了，既然熙儿不愿意收这钱，

    人就这么奇怪和矛盾。如果许永益觉得她有钱了，不再把分红给她，赵如熙心里定然不舒服，也不会再把新方给他；可许永益真把钱分给她了，她心里又过意不去。

话才尝了一颗。

    许永益也抬起来望向赵如熙。

    青枫适时送上她提着的两袋石英砂。

    许永益接过来仔细看，除了不识字的谢氏，许崇文和许雪都凑到他边看那个方。

    许崇文扫了一，发现有一样自己看不懂的东西，不由问：“石英砂是什么东西？”

    糖炒栗吃着是甜，其实在炒的时候是要加一盐的。至于其他调料就不用了。

    “不过你们在炒栗前，还得先把石英砂炒熟。这个袋里就是炒熟的石。”她又指指另一个袋，“炒石的法也写在纸上了。不过这只是略的法，你们看看哪里不妥可以改改。比如白糖比较贵，你们可以试试麦芽糖；不够丰富，可以加一盐啊什么的调料去试试。”

    “那不成。光这个什么石英砂，没人提，那是一辈都想不起来的。只要保密得好，别人也学不去。这就是独家秘方了。叔可不能白拿你的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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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如熙摆摆手：“叔，你也知我现在不缺钱。再说这些法都是我听来的，昨儿个吃了蒸板栗，觉得不够味儿，便让北宁小院的厨娘试了试。这方也不全，到时候还得你们多多改。以咱们的关系，您就别跟我客气了。”

    谢氏平时节省，有好东西自己舍不得吃，可收拾了碗筷回来，忍不住也去抓两颗。

    赵如熙把自己写的那张纸拿来，递给许永益：“叔你看，用的是这个法。”

    许永益作为一个不大吃零的男人，刚开始还没看到这东西的商机。他觉得现在街上满街都是生板栗，买些回家自己蒸一蒸就可以吃，谁还愿意钱去买这见着不可能便宜的糖炒栗？

    石英砂能炒栗，自然也能炒瓜、生。现代的炒货铺，品不要太丰富。

    再想到这栗完全可以让卖凉拌菜的摊售，无需增加任何售卖成本。许永益的睛就亮了起来。

    “就是这石，不贵，可以重复使用。周家买石的地方我已写在纸上了。你去买的时候，要挑这大小一样，没有棱角的。”赵如熙指着一个袋。

    尽知她赚大钱了，买了田庄、铺面、宅、仆，但这段时间许永益每个月还是时把收益分成给她。每个月拿着许雪转给她的几十两银，想起许永益每日起早贪黑，赵如熙心里就不是滋味。

    “好。要是这生意能，叔仍凉拌菜的比例给你分成。”他。

    可他看到许雪跟只小仓鼠似的，一颗接一颗吃得完全停不来。许崇文开始还顾及着赵如熙，不愿意伸手去拿，待看到那袋不多的栗见着少去了，他也忍不住加了吃栗的行列。

    这会儿见妻和儿女都说好吃，他便看向了赵如熙：“这栗外发亮，莫不是用油炒来的？”

    赵如熙这样说，是为了启发他们炒五香瓜、生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