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秦驳似乎不太对劲，秦狰皱眉叫了他一声，却没得到秦驳的任何回应。

    而这时柳寻笙忽然嗅到了一淡淡的血腥味，还未等他走上前，柳寻笙就看到有几滴红的落到了秦驳面前的地板上：“秦先生……阿驳他好像在血？”

    秦驳被救护车拉到了医院，而去以后，他就没能再来了——原发脑瘤晚期，且已经没有了任何手术必要，这是医生给的建议。

    听说秦驳了医院后，林叔也很快就从秦宅赶到了岺城。

    他望着躺在病床上昏睡不醒的秦驳只是轻轻叹了气，像是早就知了这个结果。

    秦狰一看也就明白了，他问林叔：“多久了？”

    “其实发现也就是今年年初的事，医生也说，这病小少爷也才得了一年，但是恶化的速度奇快，发现时就已经是晚期了。”说到这里，林叔停顿了话音，“而且小少爷他自己可能也……不想治，所以以前就算有不舒服的症状他也不说，直到被我发现。”

    秦狰理解这觉，他病最严重的的时候，也是很累，不愿意自杀，觉自己得个什么不治之症，就此死去也不错。

    “所以我回去时，你才让我带秦驳来？”

    林叔：“医生说他时间不多了，我想，小少爷他应该也想再见见你和柳少爷。”

    “爸妈他们知吗？”

    “小少爷没让说。”

    “我知了。”秦狰了一气，神淡漠，看不难过或是其他什么绪，他对林叔说，“你在这陪他一会吧。”

    柳寻笙就在病房外，他没有去，正仔细阅读墙上贴着的医疗普及宣传知识，见秦狰来，他就急急上去问：“秦先生。阿驳他怎么了？”

    “脑癌晚期。”秦狰也没瞒着柳寻笙，直白，“医生说没必要手术了。”

    柳寻笙睁大双，愕然：“……那阿驳他岂不是？”

    秦狰轻轻，算是肯定了柳寻笙的话。

    柳寻笙在原地来回走了两圈，蹙眉说：“我……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