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动作忽然停住，嘴里喃喃地重复：“立正……”

    他倏然转看向程江淮，观察程江淮的神，片刻后不见异常，才把话又咽了回去。

    “怎么？”程江淮面平静地问。

    “没什么，可能是我多心了，”彤乐摆了摆手，“我先去睡了，你别忙太晚了。”

    郑建华安排策划的赵总监去和程光的人对接第一阶段的客数据时让郑礼一起跟着去了。

    赵总监忙的时候，郑礼就在一旁跟着听，心不在焉地时不时掏手机看一，怕是半颗心都没分给工作。

    待事都结束后几乎已经是晌午了，程光的李总监在两人起准备离去时拦住了他们：“一忙就忘了时间，我们程光的员工堂饭菜还是很好吃的，两位今天不如就在我们程光吃个午饭？”

    赵总监本打算回绝，郑礼却是先开了：“好啊，那就谢谢李总监了。”

    李总监是位事业型女总监，衣着简洁，行事练，而到了饭间，郑礼才知这位总监骨里八卦的格与她的外表着实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而在程光科技，众人八卦的对象无非就是他们那位令人闻风丧胆却又好奇心重重的程总。

    “怎么，他最近压榨你们了？”对上李总监哀怨的神，郑礼开问。

    李总监摇了摇：“也不算，低气压你知吗，也不知程总最近遭了什么烦心事，整个公司上上气氛严肃的很。”

    话语间，郑礼的目光落在了李总监后端着餐盘坐的人上。

    郑礼神仍盯着那问：“你们程总也会在员工堂就餐？”

    李总监疯狂了：“每天中晚餐都在，大家都会坐的远远的，太吓人了。”

    公司里传言程江淮和陈最之间有些说不清不明的关系，还有那位常在公司附近没的姓男，三角关系的成立倒是给偌大的公司添了几分休闲八卦的乐趣。

    听她说着，同时对上了她后那人的目光，郑礼轻轻勾了勾角：“哦？有意思。”

    郑礼抬抬示意李总监朝后看，她甫一回，手中的筷几乎都要扔掉在地上，像是电般立刻就又转回来。

    后那人正是她中的程总本人。

    她声音僵地问郑礼：“程总……他是在看我们这边吗？我说的话他不会都听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