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调整表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不自然，立正吐着好奇地盯着郑礼。

    拍摄键被大拇指，郑礼将照片打开，仔细看了看后，又切回相机界面，单独给立正又拍了几张。

    「便宜你了。」

    「便宜什么？」

    「便宜你无偿看我的帅颜。」

    「你想要什么补偿？」

    郑礼的指尖在屏幕上停留了几秒后才动了起来。

    「我要什么你都会答应？」

    「嗯，你说。」

    郑礼无意识地勾起了嘴角，思考片刻后将对话框截图，确认已经存好后才回复：

    「以后想好了再说。」

    半晌后，手机的提示音才又响起。

    「好。」

    “程总。”

    陈最第三次声提醒时，程江淮终于回过神来。

    嘴角的笑意迅速敛去，程江淮将手机息屏，抬看了电脑屏幕另一端汇报完项目策划的合作伙伴，泰然自若地开：“不好意思，麻烦再来一遍。”

    会议结束已经将近是北京时间凌晨两，陈最帮程江淮收拾好桌上的文件：“程总，明天午五的机票已经定好了，工作提前两天结束，不愧是程总。”

    程江淮放在手机上的手指轻敲两，屏幕亮起，指尖轻划，屏幕解锁后对话框再次，程江淮漫不经心地注视了屏幕几秒后，开：“上次你不是想去阿尔卑斯山？”

    锁屏键又被，在陈最探过来之前，屏幕已经暗了去，程江淮转看着他：“不着急，给你两天假，两天后再回国。”

    对对，程总是想立正了。（ ）

    第30章 「新芽 曙光」·11

    次日郑礼去程江淮家时，站在门朝昨晚不远那个方向盯了将近有半分钟，见并无异常后才回开门。

    立正或许是听见门的脚步声，在郑礼打开门之前就端正地坐在门等他。

    郑礼弯腰了立正一把，换好鞋去给立正的喂里添好狗粮和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