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叫狡辩。”顾茕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睛一眨，冲她不怀好意地笑了，“刚才我说错了，我不是想非非。”

    “？”陈孑然等着她解释。

    顾茕咬着她的耳朵轻笑：“是想然然。”

    陈孑然：“……”

    脸爆红。

    一本书砸在顾茕上，让她抱鼠窜。

    “给我回你自己家去——”

    陈孑然的膛起伏不定，脸也红了。她这么温和的人，也只有遇上了顾茕，才会有理说不清，只能无能狂怒。

    等顾茕走后，陈孑然平复了心，却是偷偷抿笑来。

    对顾茕打开一心房，也没有自己从前想的那么可怕。

    也许这次真的能幸福呢？

    ……

    陈孑然开始忙毕业答辩的事，分=乏术，每天泡在临师大的图书馆里，中午回不来，只好第一天晚上好第二天中午陈安安的午饭，放在冰箱里，让陈安安回家后自己着吃。

    陈安安已经念到初二，个就这一两年的功夫蹿了起来，小学毕业时才一米四多的小豆丁，到了初二一蹿到快一米六了，就像一棵芽的树苗，一天一个度地猛，从前的衣服很快就不合了，幸好校服本来就大，才不用几个月就换一。

    陈孑然看着亭亭玉立起来的少女，回想刚捡到她那会儿的又黑又瘦的小猴，又欣又失落。

    孩大的速度太快，从前带陈安安上街，别人还能分得她们是母女，现在，说她们是母女，谁也不信了，都说看着像俩。

    陈孑然觉得自己还没享受几年和安安的天之乐，怎么她忽然就大了，好像就是一眨的功夫。

    “我这两年都没好好照顾过你……”陈孑然对陈安安说着。

    “妈，你又说傻话，我可等着你明年三月份把教资证拿到手呢，你刷题刷得怎么样了？我可都照约定，连续两个学期期考都是年级第一了，你说你该不该给我当榜样，争取把教资证给拿来？”

    陈安安被陈孑然养育得很好，从容自信又谦和有礼的少女，不输给任何一个同龄人。

    陈孑然自愧不如，她像陈安安这么大的时候，成绩常年在年级倒数200名以徘徊，哪像陈安安，连续两学期都是年级榜首，连带着陈孑然去给她开家会都昂首的，班主任私里跟陈孑然说过好多次，说陈安安保持这个势，将来考全国TOP2的大学不成问题。可把陈孑然给乐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