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歌再次去产检的时候，被告知，虞医生有事，换别的专家接手他。

    他一雾，但是这专家确实是真的。这专家享受国家津贴，还是院，三五不时就上上电视。年纪不小了，发白，着副睛，乐呵呵的，看起来和蔼。

    检查完，老看着结果，面有几分凝重。

    “这个况，最好还是留孩比较好。”

    “怎么回事？”项歌愣了，“虞医生说我可以手术的。”

    老看向他：“你因为迟迟没有标记，又时间用抑制剂，激素平都是紊的，比一般的omega弱很多。如果这次不要，以后就很难有了。”

    项歌攥手：“虞医生什么时候有空？”

    老笑眯眯的：“他是我的学生。”

    他喝了茶，慢悠悠：“小年轻，难免有经验不够的时候。”

    项歌看向萧绾，萧绾不知还有这事，一时也没辙：“那，那我们回去再考虑一吧，次再给您答复。”

    老：“那可要想清楚了。”

    项歌走到大厅，一抬，正好看到大屏幕上的门诊安排。

    虞书槐的写的清清楚楚，他现在是有空的，诊的。

    坐上车，项歌脑里闪过很多东西。

    最重要的是——谁给他换了医生？

    嫂不会的，虞书槐就是他介绍的。如果嫂一开始就不相信这个医生，那么他本不会把虞书槐介绍给自己。顾因雪也不可能，因为他就不知怀的事。

    项歌思来想去，又在心里了很多遍排除法，最后锁定在了叶锦文上。

    “是哥哥换的吗？”

    萧绾没回答。

    项歌确定了。

    他一回家，立刻冲到叶锦文书房门，咣当咣当狂敲门。

    叶锦文只好和对面的人说改天再约，随后打开门，放项歌来。

    “哥哥为什么要换我的医生？”

    叶锦文给他倒了杯，推过去。

    “我不渴。”

    omega显然有些焦虑，睁着大大的睛，愤愤地看着他。

    叶锦文反问：“你为什么隐瞒怀的事？”

    项歌一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