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像个不想回答问题的小学生。

    “我的经纪人......孟清嘛，我和他关系好的......”付行云说。

    闻逝川说：“多好？”

    付行云用手指去轻轻抠桌上的隙，慢慢说：“很好呀，没有他我都不了，多亏他，不然我可能还在熬日。”

    闻逝川只“嗯”了一声，意思是，知了，然后呢？

    付行云笑嘻嘻地说：“然后嘛，知遇之恩，无以为报，只好以相许。”

    闻逝川并没有生气，付行云这满嘴跑火车的说法，本激怒不了他。说到底，他也并不相信付行云和孟清会有什么，他的嫉妒和愤怒，所针对的只是他们彼此分开、无法涉到对方任何事的那几年时间。

    他沉声说：“那我的知遇之恩呢，你怎么报？”

    付行云眨眨，后知后觉地红起脸来，他还偏偏要装作脸很厚，作一副游刃有余的样来。他从桌上来，走向闻逝川，分开，坐在闻逝川的大上，手扶着闻逝川的肩膀，眯着睛笑：“怎么，闻导要潜我吗？”

    上一次问这句话的时候，他们俩还在斗气，话像刀似的。这回不一样了，话像轻轻的羽，搔得闻逝川耳朵，付行云的嘴里呵来的气还带着油糕的甜味，甜得发腻。

    闻逝川盯着他的睛，目光邃。

    “看你表现。”

    最后他们先后回到了大家中间，除了余向晚意味地反复打量他们之外，其余人都对他们的消失毫不好奇。他们俩隔着整个台，各自吃喝，偶尔对一视线又迅速移开，付行云的嘴有异常的红，但一切都无人知晓，除了他们自己。

    散场时已是夜，大家都是酒酣耳，约好在首映时候再见。

    余向晚是住在工作室里的，散场后就打着哈欠去睡觉了。付行云磨磨蹭蹭到了最后，他喝了酒，发了消息叫小江打车过来当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