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肮脏。那些痛苦的痕迹永远捋不平，它们每一都那么丑，可偏偏就凑了“钟宁”两个字，多漂亮的两个字。

    张蔚岚剧烈地鼓动，他说了那句迟到十年的话。话里有成熟的煎熬，有年少的炙，甜到酸苦：“因为我你。”

    张蔚岚：“不是因为我自己一个人，不是因为你对我最好。是因为我你。”

    他少说了无数次“”：“没有你我永远都会孤独。没有你我永远都不会再有依靠。没有你我才活不去。”

    张蔚岚伸手，将钟宁抱在怀里：“你不是救命稻草，你是我的全。我你，我只你，我只要你。”

    ——大千世界，再无人与他相。

    钟宁了一气，他闭上睛，浑像瞬间散了架，整个人全都砸在张蔚岚上。

    是了。他就想听这个。有这话就够了。

    什么乌烟瘴气，什么往事成灰，都他妈的。什么阻挠，什么障碍，什么世俗，再去栽一次罢了。犯的罪过这辈还不完，辈再还，再不过天打雷劈，永生永世地狱。

    抱着张蔚岚脏兮兮地淹死在浑里，就是钟宁最幸福的结局。

    “好。”钟宁闭着睛说。

    剧烈的再也无法抑制，刀山火海皆可踏平。

    他们趁着一抹微薄的光，在黑暗里接吻，拥抱，从沙发到地上……

    早前钟宁从犄角旮旯里翻过一瓶没开封的蜂，正好扔在茶几上，张蔚岚随手就给拿过来，将一整瓶都祸害了。

    衣服丢在地上，蜂粘着地板。病号服上的药味被温的甘甜覆盖。

    ……

    “你什么？”钟宁狠狠啃了张蔚岚的肩。

    张蔚岚从一旁抓了个抱枕，垫在钟宁后腰上。他的掌心托住钟宁的后脑勺，人停在那不肯动：“告诉我，你是怎么知我胃溃疡的？”

    钟宁好悬没一个白厥过去：“......你现在停问这个？”

    “我想知。特别想。”张蔚岚的气息很重，重到钟宁浑都是的。

    钟宁不得不缴械：“见到你的第二天，我托医院的朋友问的，我看见你一个人去大医......”

    “我不放心你......你慢......啊......”

    钟少爷不会再有心思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