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能跪在地上，彻底在地上，她低一看，上已经被血染透，前一黑，了过去。

    付希言声音更冷:“你好自为之。”

    郑桓壹一惊:“师妹！”

    可付希言已经瞬移去，只能看见她广袖飘飘的背影……

    ……

    初凝在床上等了又等，都没能见付希言回来，几乎困得都要睡着了，才听见付希言在她耳边温声唤：“冉冉，冉冉。”

    她心里一，格外喜听付希言这般轻唤，便睁开眸，咯咯笑了：“师父，师父，以后一直叫我冉冉，好不好？”

    付希言闻言，手掌摸了摸小徒儿温的，带着笑说：“好。”

    初凝一愣：“师父，您竟然笑了？”

    付希言挑挑眉：“我不能笑吗？”

    初凝抱着她的手，在脸颊边蹭蹭，声音小的像小猫，把自己掌大的脸颊埋在了付希言手心里：“自然是能的，徒儿哪里敢师父笑不笑呢……只是还是求您别对徒儿笑了。”

    “哦，为什么？”

    初凝俏俏的笑了一声：“因为师父一对我笑，我的心就砰砰的啊，就像要从心里蹦来了一样，不受自己控制了，觉得脸都红了。”

    付希言轻笑声：“这是为何？”

    傻，因为冉喜你啊。

    初凝透过她指看她：“因为……因为师父就是我的一切啊，看见您笑了，我的心里也像浸了糖似的。”

    第21章 仙一念（十）

    付希言有些不解，但也没继续追问去，既然小徒儿喜看自己笑，那便多笑笑吧。

    以前她不笑，神清淡，不会因为自己不笑，而是实在不知为何发笑，可现在不一样了，小徒儿这半大孩，得跟个糯米团儿似的，一天到晚，糯糯的叫她师父，听得她心都化了。

    付希言在灵枢峰上住了几百年，这山上白雪积年不化，除她之外，都无半分活，如今，这峰上不过多了小徒儿一人，便似鲜活了起来。

    她不再觉得这孤山清旷，因为她只要一屏息，不用神识搜索，都能听见冉的呼声、脚步声，或是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