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芳的门，叶怀遥正要再接再厉揶揄他几句，便见到容妄站在几步之外的夜中等他，而展榆带来的那两名弟原本也在外面，此时也连忙迎了上来行礼。

    叶怀遥冲容妄了，问展榆：“这两个，都是你的徒弟？”

    展榆介绍：“这个叫陈丞，是我的弟，这个叫戚信山的是湛扬的徒弟。都是好的孩，听说师兄来了，很想见见。”

    他说着拍了拍陈丞和戚信山的后脑勺，说：“还不见过师伯？”

    陈丞和戚信山拜了去，叶怀遥挨个摸了摸他俩的，笑着说：“真乖，起来吧。”

    他的外貌实际看上去跟两人差不多大，却是一副辈的派，这场面委实有稽，但有明圣的滤镜在，还是把两名小弟激动的双发亮。

    碍着在外面，他们都没敢称呼明圣，陈丞：“弟仰慕师伯许久，今日能当面拜见，实在是太好了！”

    戚信山也：“是啊，过去就常听师尊讲述师伯那些英雄事迹，我都快要背来了。”

    何湛扬走到哪里都喜他，而且修饰用语极为夸张，比街说书的还要努力。

    叶怀遥都能想象到他给这些孩输了什么玩意，笑：“你师尊那个人，可真是。”

    戚信山：“师尊还说了师伯和君在瑶台上的那场大战呢，听说战况十分激烈，几千个回合都没分来输赢，二位足足大战了七天七夜没有停歇……”

    叶怀遥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原本事不关己坐在旁边的容妄：“……”

    展榆见状，以为叶怀遥是觉得没赢抹不开面，便在旁边：“族中人大多力较好，擅消耗战，与他们打，往往都是拖的越久越容易乏。所以师兄能跟君周旋许久，已经是……”

    他明明是想帮叶怀遥解心宽，却不知瑶台那“激烈的一战”实在有太多隐。

    叶怀遥原本就心虚，听着什么“几千个回合”、“七天七夜”、“力好”，越来越觉得不对味，截打断了展榆。

    “好了好了。”叶怀遥低声，“这些你回山上再慢慢教导罢，君还在，说这些不合适。”

    展榆：“你怎么好像格外怕提这件事似的，就算是没赢，你也没吃亏，不至于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