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肯定，又像是提醒，他只说了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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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榆的目光好似锐利的刀，他的五脏六腑。

    白谨耸肩，毫不在意：“嘘，我可跟你说，他先前去平康坊喝酒，靠一肚风月的书墨气，把那些小娘哄得团团转，结果遇上慕家小去平康坊查案，他对那慕小一见倾心，顿时甩开那几个小娘去缠人慕，慕小又瞧不上他，语讽他为皇亲，却在此寻作乐不务正业，直接甩袖走了。哈哈哈哈哈……”

    他曾庆幸过白榆傻了，才会不知世故不晓人，却又在得不到回应时埋幽怨的丝，无比殷切地

    白谨领命退时，目光又转悠悠地落在了小人上，他这时才觉得那面容连同他的惯，即便恍如隔世，却仍带着熟悉。

    连呼都隐隐泛着疼：“小榆，我……”

    他方才顾不上许多，现在一想，那举动太为反常，白柏又不是傻，怎么可能再三当巧合？

    一句足矣。

    或者——为什么仍要装傻？

    从神到动作，连那份呆滞都模仿得惟妙惟肖，简直令他怀疑方才提白谨的话当真只是巧合。

    而他尚沉溺在天大的欣悦中，他想着，小榆终于可以回应他了——也在这一瞬，彻底被打了冰窟，像游离在凛冬朔雪中找不到路的旅人，茫然到不知如何迈开一步。

    攥着他的衣袍的手动了动，却握得更了。白榆张地凝视着他，企图看些什么。

    殿又重新只剩了白柏和白榆二人，白柏将白榆重新抱回了床榻上，他则坐在另一侧，由着望渐渐消退后，目光逡巡在白榆上，却发觉他装的实在是天衣无。

    直到与白榆的目光对上，他看着白榆无声的型，反应了一瞬，像在说……哥哥、救我？

    那是自白榆搬安殿起便从未换过的熏香。

    第35章

    “……父皇。”

    白柏哪有不允他的理：“好啊，此事了后，朕定然找到白榆。”

    白柏一时竟辨不清心中的喜怒哀乐，只觉得这一瞬莫大喜。他想摸摸白榆的脸，却连抬起的手都在颤抖。

    白榆呼一滞，他心底却清楚，若非十成十的把握，白柏绝不会这样问。

    缭绕在殿的熏香丝丝缕缕，白柏轻轻嗅了嗅，是很熟悉的安神檀香。

    他问：“小榆，你……想起了多少？”

    白榆将手伸领，摸那枚小玉扣，粉红的桃玉衬得那只莹白的指上泛起红。手指挲着玉扣，打断了白柏不知如何继续的话：“父皇。”

    他将白榆带离冷，偷偷藏在了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任由本不该存在的、肮脏的念在心中日复一日地疯狂滋，几次三番越过雷池，将痴傻的小儿哄上了床。

    起于何呢？

26章里的慕家小，是个在大理寺当差的女官，原段是：

    那双眸总是明如日星。

    自此父不像父，不若。

    而白榆默不作声地避开了那只手。

    白谨再叩首：“谢父皇。”

    这就像撕开了两人之间遮羞遮丑的纱布，将他们间的关系血淋淋地摆在了明面上。

    扇他一掌是巧合、被他碰了以后发抖是巧合……可千千万的“巧合”加在一起，那便只有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