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儿知？”贺清溪问。

    冯掌柜，“儿孙都知，都不让他。可他又不敢找儿媳妇要钱，因为一提钱儿媳妇就让他把老伴儿休了，所以就背着儿媳妇。”

    “他们这一家也够有意思的。”贺清溪忍不住笑了。

    冯掌柜摇摇，叹气：“有意思啥啊。他们这么闹，受罪的还不是赵老汉。以前听人说好汉无好妻，赖汉娶枝。我还不相信。自从认识赵老汉跟他妻，我算是信了。”

    “你刚才那么着急，是怕赵老汉找我借钱？”贺清溪问。

    冯掌柜，“我起初不知，老钱说的，他店里人多，走不开，叫我来跟你说一声，万万不可借给他。”

    “他没提借钱，只说把鸭卖给我。我以后是收还是不收？”贺清溪问。

    冯掌柜：“赵老汉过来，你尽收。要是他妻拄着拐杖过来，你连都不能让。否则她儿媳妇才不你认识程爷还是秦爷。”

    “只骂？”小白接。

    冯掌柜：“是的。”

    “我知了。不过，我觉得他不大可能再来。”贺清溪。

    冯掌柜好奇，“你怎知？”

    “他上有死气，我本以为是他家刚死过人，手不宽裕，所以来卖鸭补贴家用。”贺清溪，“听你这样一说，他妻怕是时日不多。”

    冯掌柜：“不是他？”

    “他不是什么大大恶之人，又没病，暂时不会有命之忧。如果是惨遭横祸丢了命，他上不可能有死气。”贺清溪。

    冯掌柜想一，“要不要跟他提个醒？”

    “晚了。”贺清溪，“你这两天留意一，应该能听到乌鸦叫。”

    冯掌柜闻言便说：“那就算了。一不小心被他妻听见，她能把我祖宗八代骂个遍。”

    “我也是这样想的。”贺清溪拱手，“多谢冯掌柜特意过来告诉我。”

    冯掌柜摆手，“客气。你如果知这事也会告诉我。”说着站起来，“你们忙，不打扰了。”

    “慢走。”贺清溪把人送到门，看着他拐去店里才关门回屋。

    发现小白还搁堂屋里坐着，贺清溪忍不住问，“还没听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