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天动地。

    当初确定合作关系时，肖明成就已经察觉度蓝桦负秘密，不过既然都需要对方的存在，那么也没必要刨究底不是吗？所以如今对她时不时拿来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早已适应良好。如果度蓝桦不给，他也从不主动讨要什么；但若对方主动给，他也不会假惺惺的推辞。

    就好比这袜，他接受起来简直比肖知谨还快。

    “多谢费心。”他跟在肖知谨后面走过来，对度蓝桦。

    自从换了袜之后，他的脚底就再没起过血泡。事虽小，难为她心细如发。

    “没什么，”度蓝桦就很佩服他能控制住好奇心这一，不然她的日也不会这么好过，“事理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肖明成伸手烤了烤，觉到寒意渐渐退散后舒服地吐了气，“善堂那边，你得空再去瞧瞧，我这还要准备二月县试的事，实在脱不开。”

    他查到了两个以前被卖掉的女孩的落，不过去年就已经死了。

    周奎和那姓林的女人完全在把善堂的女孩儿当/女培养，被卖掉的女孩儿要么转手了青楼，要么就送给富商和官员玩，想也知不会有好场。

    杜典史确实很狡猾，他在每年重置人册时，都会吩咐周奎提前将得好看的女孩儿留来，本不给上册。也就是说，从法律层面来说，好多女孩本就不存在！

    这样的透明人即便日后被卖或是死了，也永远无人知晓。

    度蓝桦，“没问题，你不说我也打算过两天去。”

    新换上的大事早年是个大夫，平时就帮人看病送药的，民间风评很好。不过因为大家刚在杜典史上栽了跟，现在对“风评很好”四个字很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思，总觉得不敢全信。

    人都到齐了，也该开饭了。

    炭火已经烧起来，铁板上瘦相间的片烤到边缘微焦，的透亮，瘦的蜷缩，晶莹的油脂顺着滴到面的炭火上，噗嗤炸裂开来，郁的香气在力烘烤疯狂翻。

    腌制好的辣白菜裹上烤到微微泛黄的大蒜薄片，再加两块烤，啊呜张大一并咀嚼。辣白菜的酱料里加了梨和糖，有淡淡的甜味，蔬菜和果香的清很好地中和了烤的油腻，回味无穷……

    宋大夫吃了一，白的胡须都沾了油渍，“一回这样吃，味很奇特，但是很不赖。”

    雁白鸣吃饭的时候也搂着骨骼模型，又要抢，又要小心别滴上油，忙得不可开。

    度蓝桦看得睛疼，“你就放在旁边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