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成既有能力又有野心，恐怕要不几年就能升官，他们在平山县的日都是有数的，何必费心思勾连？既无趣，又容易被人拉，何苦来哉？

    但度蓝桦一回也没去。

    “所以他受了刺激，”度蓝桦恍然大悟，“以后就开始拼命搂钱？”

    “五百两？”众人异同声，整齐犹如大合唱。

    度蓝桦只扫了一就没了兴趣，“烧了吧。”

    肖知谨年纪还小，听不懂大人们在说什么，只是专心致志地跟烤搏斗。奈何牙齿掉了三颗，战斗力锐减，又要当心别把其他的牙齿扯来，吃得十分费劲。

    左右前车之鉴还摆在那儿，杜典史等人的坟草还没起来呢，短时间也不怕他们作妖。

    肖明成帮着儿夹了一块好嚼的，缓缓：“杜典史也不是一上任就这般贪腐，也曾正经过。只是据他说，早年曾有人愿意帮他活动活动，顺利的话能去知州衙门任职，但对方开价要五百两。”

    李嬷嬷愣了，还是乖乖拿去烧了。

    除夕将至，度蓝桦收到了京城来的家书，度老板夫妇在信中狠狠夸赞了她的光，又反复提醒务必戒骄戒躁，不要因为皇上随夸奖而失了分寸。尤其是度太太，还教育她一定要一步抓丈夫的心，必须赶怀个孩，免得来日只有继大放光彩……

    原来不知不觉间，曾经的小姑娘已经成到这般地步，通气势对上县太爷都毫不逊的。看明白之后，她也就不敢再倚老卖老说教了……

    隐约觉得这场景有熟悉，忽然痛！

    经此一役，度夫人名声大噪，不仅平山县上，就连附近州府也都对她另相待，尤其中赏赐来之后，她几乎每天都能接到帖，都是附近州县的官太太们请她去赴宴的。

人面面相觑，还能这样？

    若放在以前，她肯定是要劝几句的。女人嘛，嫁人后一靠夫家，二就要靠娘家，怎么能跟娘家生分了？可经过上回的敲打后，李嬷嬷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就看不透这位从小大的姑娘了。

    论及多少，貌似也不算太多，但对每年只有三十两账的杜典史来说，不亚于天文数字，就算砸锅卖铁也拿不来。

    左右赶在这会儿递帖的也不过见

    说着，她就变戏法似的从后摸来一个玲珑剔透的扁瓶玻璃瓶。

    肖明成：“……”

    罗里吧嗦写了几页纸，竟没一句对女儿的真实关切，什么玩意儿。

    度蓝桦也见了，虽然看不本，但瞧着倒像老实的。

    “肖大人看得很透彻啊，”度蓝桦戏谑，“当浮一大白。”

    原本的“平山县三”一气折了俩，少不得要换新人来填补，腊月十七，朝廷指派的新人来了。

    皇上也才不过而立之年，本就是锐意取的时候，自然也更倾向于有劲的年轻人。正好这回倒台的基本都是四十往上的官吏，他觉得晦气，便选了两个三十上的年轻举人，一个姓刘，一个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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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明成，“说是这么说的，不过都是陈年往事，事实究竟如何也无从考证。不过，”他盯着不断跃动的火苗看了会儿，忽然嗤笑一声，过分平静的神看上去有冷酷，“犯了错就是犯了错，无论可怜还是可恨都不是被原谅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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