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款巧的首饰匣，很受闺秀们的迎，赚了不少银呢。

    瑞香喃喃：“听说也有不少地方效仿呢。”

    度蓝桦开了正经办女学的，也有许多地方跟风，但一来没有经验，二来也未必是真心，稍有压力便溃不成军……时至今日，持来的寥寥无几，更多的还是昙一现，甚至一度沦为某些人敛财的工。

    “年初我跟老肖就往京城去了折，”度蓝桦平静，“约莫着再过段时间就能有消息了。”

    这是她的事业，怎能容忍恶人玷污？所以一早就在搜集证据，时机一到就分别告知成宁帝和太后、皇后，以求遏制不正之风。

    听她把与天一家的沟通说得如此轻松，瑞香夫妇不禁咋。

    又听度蓝桦：“两个侄女……”

    瑞香心复杂：“都大了呢。”

    她膝有两儿一女，女的女儿都三岁了，次女也在去年生了儿，哪里还能来上学呢？

    他们夫妻资质平庸，生的孩也不大聪明，哪怕如今托四弟一家的福，条件好转，女儿们分到手的嫁妆也寥寥无几。地地，看天吃饭，收成好坏全看老天爷的心，指望那几亩陪嫁田也只是饿不死罢了，若小两没本事，日后又拿什么留给孙、孙女？

    若是真能学个手艺……

    度蓝桦看她的心思，主动：“来日大嫂家去了，也不妨把这事儿同妯娌们说说，若是愿意的，回可将孙女儿们都送来。虽说离家远些，但有我跟老肖看顾着，也不怕什么纰漏。”

    瑞香明显意动，可云汇府离老家实在太远了儿，一旦送来，只怕再见面就难了。

    尤其有肖明成的例在前，一时半刻的，还真不了这个狠心。

    到底是人家的孩，况且别说是通不便、信息不畅的古代了，哪怕放到现在社会，这么儿大的小姑娘远门，家人也必然是不放心的。

    见瑞香迟疑，度蓝桦便笑：“我也是说说罢了，嫂别当回事儿。咱家如今都好了，姑娘们倒不好继续散漫，倒不如就近请个可靠的先生，就在家中教导。”

    哪怕学不到手艺，学学读书写字，提升个人修养也好啊。

    听她说“咱家”，瑞香心一松，也跟着笑起来，“是这么个理儿，我们这些当辈的不中用，孙后代可不好再给四弟拖后了。”

    这话度蓝桦倒不好接了，只笑而不语。

    肖家人朴实有趣，度蓝桦也乐得跟他们打，天天到逛也不觉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