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抬手拭去脸上的痕，低声开：

    “……你说你怎么这么讨厌呢，中的时候欺负我，好不容易把你忘了，你又跑来了，见面就欺负我，我就该被你欺负吗？”

    “……但我还是把它吃了，蜡烛很好看，可惜就算我了你也看不到。”

    她背着上的人，狼狈地往前面走着，她们走了矮山，走到了荒凉的路上，冬夜的风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席卷而来，冷彻心扉。

    而地上的叶晚却突然抬起，神地望着山的方向，白恬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那里已是一片火海。

    她顿了顿，不再声。

    叶晚断了一条，上全是伤，全靠白恬搀扶着往前走。

    山的火一直烧着，将夜幕都烧红了小半，只有悬空中的月亮还在冬雾中清冷如常。

    白恬转看着他上的伤，言又止。

    剩的路，她们走得顺利了许多。

    白恬隐隐明白，不会有人追过来了。

    在叶晚又一次不小心跌树丛后，白恬默不作声地蹲，将她背了起来。

    “……可是我就是买了，然而买回家之后发现你已经搬走了。你找的搬家公司把糕撞到了地上，烂成一坨，就好像是老天爷也不准我把它给你一样。”

    背上的人渐渐没了声音，白恬开始不停地跟她说话，让她给予自己回应。

    “你们从这里去，不要看后面不要停，只往前跑。”

    总有一些预在成真时，让人宁愿它是错觉。

    白恬也好不到哪去，她上的旧伤未好，又一直低烧不退，两人在夜的山上走得艰难蹒跚。

    这一路太冷了。

    白恬抬看了藏在乌云后面的月亮，又抱着她的抖了，让往的人上去了一。

    就在这时，山突然传来一声滔天响，背着人的白恬被震得往前一趔趄，双双摔在了地上。

    “你是不是肚痛？我们再快一，上就要到山了。”

    刘老三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我一个人更容易脱。”

    “……你知吗，我给你买了个生日糕。其实买的时候我没想给你的，你从来没给我买过生日糕，凭什么我要给你买。”

    叶晚趴在她的肩上，听着这些早已在手机语音里听过无数遍的话，撕裂的疼痛似乎也淡了一些，可大脑却变得迟钝起来。

    白恬闻言不再犹豫，扶着叶晚走过去，贴着斜坡小心地慢慢往。

    “走吧。”

    脚的每一步都比上一步沉重一分，让白恬快要抬不起来，可她始终咬着牙，不肯停。

三上的伤还在往外冒血，他那双锐的睛却十分清醒，将周围细细查看一番之后，找了一条隐蔽的路。

    刘老三从周小行上摸叶晚的枪，转走了另一条路。

    她连忙爬起来看叶晚，见地上的人捂着小腹，满冷汗，有些慌了起来。

    但一个人的重不比寻常的重量，很快白恬的力就消耗得差不多了，只能偶尔停来歇气，然后放慢速度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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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缄默像一重压，与火光织，燃烧成一场冬夜默剧。

    白恬起背着她加快速度，往山走去。

    叶晚想到她肩上的伤，想开叫她把自己放来，却被白恬打断：“这样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