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见夏良也没回看他，他只能开回答：“没有。”

    “胶？”夏良又问。

    “没有。”柳小满说。

    夏良回看着他，顿了顿：“双面胶呢？”

    柳小满摇。

    两人一一低一站一坐，无言地对视，都想起了大路上那一脚。

    夏良往墙上一靠，烦得都快笑了。

    他算得好，三五除二给往上一贴完事儿，结果狗工也没有：“要什么没什么，拿什么贴。”

    ……明明是你自己什么都没有。

    柳小满莫名地看他一，转回去喊李猛，问他有没有胶带。

    边问他边在心里想，幸好刚才没大着脸直接问夏良要不要帮忙，主动问完了要这个没有要那个没有，还不够招人烦的。

    “胶带？有啊，今天刚买一卷，要贴那玩意是吧？”李猛反正只要不上课就兴，柳小满话都没说完，他就把书包拽上来一通扒拉。

    先是摸来一块糖，他顺手往柳小满桌上一拍。

    扒拉两又扒一块，他“靠”了一声，嘟囔着“成聚宝盆了还”，这回放在了夏良桌上。

    早上发零嘴儿前后左右都给了，就没给夏良，现在想想还怪不好意思。

    又掏一大把钥匙串儿之后，他终于从书包底摸一卷崭新的胶带，“嘶啦”一声扯开半米，地问夏良：“你要多，我在底给你递。”

    “四个角就行。”夏良朝他比了个大拇指，重新抖开横幅上椅。

    “客气！”李猛歪着咬了几，五个手指上就各粘了一小段胶带，还一儿没耽误说话，“多贴儿，掉了麻烦。”

    柳小满觉得他的牙很神奇，能把断咬得那么整齐，他咬胶带都咬得撕撕拉拉全是，半天扯不断。

    “看见没，李氏独门咬胶带大法。”李猛得意洋洋地伸着手往柳小满前抖，“哗啦啦”的像作法。

    李猛的同桌过来帮着贴了另一个角，他没有夏良个，得踩桌，李猛把胶带条都递给夏良就过去帮他扶着。

    柳小满看看他俩，又看看站在凳上的夏良，觉他站得稳妥，没有掉来的风险。

    他也没说话，伸手握住了椅把手。

    夏良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从上往觑了他一。

    柳小满没发现，他耷拉着认真握着椅，觉夏良快贴完了准备来，他就把手缩回去，转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