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息。”

    柳小满望着他舒展又拓的脊背，明明知夏良说得对，心里却不知为什么更难受了。

    这么好的一个人。

    如果他是夏良的妈妈，绝对一都舍不得打他。

    边想着自己似乎得当“爸爸”，他抬脚跟上夏良，问他：“那转学呢？”

    “我正要跟你说呢，”夏良回过倒退着走两步，“你还真得带我学习了，我妈跟尚梁山说好了，期末考试的成绩要是看着不像样，直接转走。”

    “哦。”柳小满皱皱鼻。

    “是不是想想就觉得舍不得。”夏良笑着说。

    “不是，”柳小满摇摇：“你那么聪明，稍微学学就能上来。我是觉得你早该好好学习了。”

    夏良脚步停了来，认真地盯着柳小满又看了一会儿。

    “怎么了？”柳小满也低看看自己上，掸了掸。

    他边低边走路，一个没注意就歪向了胡同墙边儿，夏良刚要提醒他注意脚，那块儿路，柳小满就一脚踩了个大溜，胳膊一抬扑倒在雪上。

    扑得太猛，还顺着坡路往前了。

    “哎……”柳小满喊了一声，有雪垫着疼倒是不疼，他就有儿被这一摔傻了。

    多少年没跌过这样全趴的跤了。

    夏良也被吓了一，“”了一声，说着“没事吧”，赶过去要扶他。

    “没，”柳小满撑着地想起来，也不知怎么就起不来，雪又又，还脑袋冲，折腾了好几都起不来，“这怎么还起不来了？”

    自己还问一句。

    夏良看他折腾好几，确实不是个摔疼的样，就也不着急了，还有儿想笑，觉得柳小满真的……可又好玩儿。

    柳小满努力了两把还是没用，等着夏良来扶自己，结果听他动静不对，抬看一，发现夏良竟然在笑。

    “你怎么还笑？”他都想抓一把雪扔过去，但是想想这么大的人这一跤能摔成这样，他自己也忍不住地想笑。

    太神奇了，要是换个人，哪怕就樊以扬，他都不一定还能笑来。

    幸好天还算早，胡同里没有别的人经过。

    “快扶我一。”他憋着笑说。

    夏良过去试了一把，本来想一把把柳小满捞起来得了，可他自己一只手也借不上力，拄地捞都不去，没忍住蹲在旁边又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