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几。”夏良笑了一声，“现在站在讲台上给你上课的人，中也只是个学生。他们也是慢慢成起来的。”

    “你那么努力，”夏良的五指全嵌了他的指里，摇了摇，“肯定能比郭大嗓得还好。”

    说着他又笑了一声：“至少不会比尚梁山差。”

    柳小满觉得自己脸上有儿，这次却不是因为难为和害羞。他从来没敢往“老师”这个方向想过，每次模模糊糊地联想到以后，第一个现在他前的画面总是那一方三尺的早摊，跟着他就收拢思维，不敢继续想去。

    原来还可以这样。

    对啊，扬扬哥的学习机里是有人讲课的，他为什么没想到呢？

    他看着夏良，难以控制地有儿激动。

    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神奇？

    总能带着他看见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新事，一次又一次，一场又一场，每一次他都以为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却又能迎来更加新奇，带给他更多希冀的冲击。

    夏良怎么能这么好？

    他觉得自己可能把前面十几年的幸运都攒到了这一场，才能遇到这样好的一个夏良。

    夏良看着柳小满睛亮晶晶的望着自己，倒是觉得有儿心疼。

    老师，还是网课老师，大多数成绩好又上的人可能都看不上，甚至只是一般人就业选择最迷茫时的最低方向，在柳小满这里，却连想到都如同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也不知一天到晚都在胡思想自我否定些什么，一个方向都能让他开心成这样。

    “你……”他刚想说儿什么，突然前一黑，耳边同时就炸起一整层楼的惊呼。

    “停电了！”有人兴奋地喊了一声。

    郭大嗓喊了一声维持纪律，没人理他，夏良觉得自己的大脑都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就用了儿力气把柳小满往前拽了拽，偏吻了上去。

    第一次吻歪了，嘴磕在柳小满的鼻骨上，他有儿想笑，在满室黑的喧嚣里，他顺着柳小满的鼻梁一路亲去，覆上他的嘴。

    鼻息急促地过来，柳小满在黑暗里打了个颤，没有推开他。

    停电的时间很短，灯光再亮起来的时候，班里一多半的人都在抱怨，为什么不脆停到底，直接放学算了。

    郭大嗓从教室外来，看看时间，拍拍手让所有人安静，最后十来分钟了，稳住。

    “我他妈都准备趁机溜了！”李猛从前面忿忿地转过来，拍柳小满的桌。

    柳小满没理他，夏良也没理他，两人都在一本正经的写题，李猛无聊地指指柳小满的脸：“你脸怎么那么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