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满赶继续打字：你不也是

    他看看时间, 一三十五, 不知夏良睡了没，试着给他回了一条：你也是

    柳小满被他逗笑了，两句话连着看起来是有儿敷衍。

    小男朋友。

    不是听到还是看到，这几个字都还是太那什么了。

    他觉得自己仿佛有病，能怎么理，还能给咽肚里

    这些事是怎么能说得这么坦坦的？

    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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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良每次亲他都有儿凶。

    爷爷已经起来了，能听见他在厨房忙活的动静，柳小满也没再赖床，坐起来上衣服，叠好被，拉开半扇窗醒困儿通风。

    -不看

    但是他明明闭上了，大脑层就是像吃错了药一样自行跃着，前是一幕又一幕的画面，里面全都是夏良。

    夏良在骤袭的黑暗里拉扯他过去，从鼻梁顺到嘴上的亲吻，还有扑在脸颊上的鼻息。

    不是亲哪儿，嘴还是脖肩膀，都带着让人膝盖发的势。

    他抿抿嘴，抬骑上被侧躺着，瞪着墙。

    夏良对他笑。

    然后他就睡不着了。

    夏良很快地给他回过来。

    柳小满在心里想, 看见夏良的名字那里显示着对方正在输, 就没打字，等着看他还要说什么。

    你不也是。

    -你是不是就会打这四个字

    他给夏良发过去。

    也不是不困，已经乏的，这个要搁平时倒就能着。

    夏良一本正经地边说话边他的手。

    今天还咬了一。

    -睡不着的话，我收藏夹里应该有好几个网址, 自己看着玩儿吧

    不给人拒绝的机会，也让人拒绝不起来。

    -元旦快乐，小男朋友

    同时惊叹于夏良的脸真是太大了。

    虽然后怕，但是那觉……

    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地打过去。

    -晚安

    柳小满闭着在枕上使劲埋了埋，五脊六兽地又翻了个，摊成半个“大”字瞪着天板。

    胆也太大了，万一当时来电了，真是想都不敢想。

    -睡觉

    跟着就是呼之的画面。

    -是不是想到要来找我，开心得睡不着

    夏良跟他说话。

    夏良说。

    柳小满闭上，受着某个位的蠢动，烧脑地把手伸去。

    柳小满盯着这几个字看了好几遍, 勾着嘴角在床上翻了个。

    夏良回复他。

    -早睡吧

    想想又再加了句：明天去找你

    柳小满从那次以后真的就没敢再去夏良那些收藏，这会儿看夏良这么说，虽然隔着手机，整个人都有被暗中观察着的错觉，特别不好意思。

    昨天用完的纸还在床柜上搁着，挨着大章鱼，他赶给拿来扔垃圾桶，脑里突然蹦来一句不知夏良这些事儿的时候都怎么理这些纸。

    你也是。

    迷迷瞪瞪睁开睛时闹钟都还没响，他往床看，距离铃响还有两分半钟。

    -怎么还没睡

    虽然天睡得晚，第二天早上他倒是醒得比平时还早。

候发来的，容只有八个字。

    柳小满赶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