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

    他把手机拿过来，又看了会儿柳小满这几天发给他的消息，又看一桌上的卷。

    “我们谈谈吧。”第二天早上，夏良在餐桌上对他老妈说。

    联考前这一个星期，柳小满过得浑浑噩噩。

    神上不浑噩，心里浑，又浑又累。

    他让夏良不用来找他，夏良就真的没来。失落肯定有，但比起失落，他更多的还是松了气。

    现在他确定夏良妈妈有多可怕，掌控有多了，他真的受不了夏良再因为来找他挨打受伤。

    见不了就见不了吧，经历过一次失联，能打打电话发发消息，知夏良没被他妈活活打死他都觉得够了。

    反正夏良成绩步了他兴，要考试了，他也没心思琢磨别的，每天只想把时间全用在学习上，什么都不去想。

    但事的发展不是据他想不想来决定的。

    之前又是针灸又是压氧终于有了效果，爷爷的状态一天比一天见好，这半个月来左手和右开始自主移动，脸上也有了表，对呼喊有意识了，却了另一状态。

    爷爷不认识人。

    他说不来话，嘴里呜噜呜噜，不知自己是谁，不认识柳小满，不记得事，甚至不知自己生病了。

    他能觉到柳小满是他很亲近的人，但就是不知是谁，柳小满跟他说了半天，跟他说我是你孙，这是你儿，我的胳膊是怎么没的……

    爷爷似乎能稍微明白一，但还是稀了糊涂。

    医生说因为脑血导致脑细胞收到不可逆的损伤，这些只能通过后天的康复锻炼，来慢慢回忆。既然能醒来，大分记忆应该还是没有问题，但恢复程度也不能求。

    “而且血位靠近语言中枢，说话写字包括对事的理解都存在问题，这些都是一早就跟你们代过可能会有的状况。”医生很冷静，“总之能醒过来就很厉害了，老爷这个状况……慢慢来吧，后面还需要观察，同时你们家里可以准备找医院康复了。”

    康复就又需要另一笔钱。

    柳小满谢过医生，坐在爷爷的病床旁边愣了很久。

    虽然医生说了，一切都是正常况，他的喜悦也敌不过面对这样一个爷爷的迷茫和难过。

    “爷，我是你的小满啊……”他对着爷爷小声嘟囔，一开泪就直接来，“你怎么能不记得我呢？”

    浑噩到联考一天，尚梁山在讲台上说完考试安排，李猛回一连串地喊他：“柳小满，你明天……嘿！满满快看我！”

    柳小满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