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满顿了一才开：“……真的。”

    柳小满今晚放学本来该去看爷爷，想着考试，他咬咬牙没去，直接回家着自己静心复习。

    “良哥，我能的只有学习，我今天连爷爷都没去看……”柳小满的嗓被心拉扯到嘶哑，“你明白么？”

    夏良的电话来时他刚去了趟洗手间，打算再刷一题，有儿不敢接电话，怕跟夏良一聊又上瘾。

    柳小满也想合着笑一声，但是笑不来。

    “也不见。”柳小满说。

    “真的？”夏良说。

    重果然还是重。

    “你这样，”他让自己又笑了笑，“搞得我好像是足你跟考试之间的第三者。”

    “联考？”夏良说，“我们也考。”

    李猛说他几大宿没睡觉，其实也差不了多少，这一周来，每天晚上就睡不了几个小时。

    夏良那边大概有十秒钟没有说话。

    “别。”柳小满想也没想就回了句。

    犹豫了两秒还是舍不得不接，接听键喊了声“良哥”。

    “真的？”柳小满的思路停了停。

    柳小满让自己也笑笑：“不见。”

    这是一方面。

    “我明白。”夏良很久才说。

    “这有什么真的假的，”夏良笑了声，“就是十四中的卷。”

    为什么今年要考的不是他和夏良？

    不是他不想睡，是总觉得时间不够用，越到考试前越不够用。

    很难受，他想见夏良，特别特别想，想到想想夏良明明开开心心地想见他，结果被他因为自己的焦虑泼了盆冷，就心疼得想哭。

    “在嘛？”夏良的声音听着很轻松。

    “考完我去找你吧。”夏良说。

    挂完电话后，柳小满维持着着脑门儿的姿势，半天没能坐起来。

    “那要是你考好了我没考好呢？”夏良说。

    到底什么时候是个。

    爷爷那边几乎每天都有新状况，这两天可能因为了褥疮不舒服，脾气特别大，明明手嘴都不利索，还老想掫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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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个开学摸底，”夏良说，“自己班里就考了。”

    他不知自己怎么了，压抑得难受。

    “柳小满，我肯定会好好考，”夏良觉他的状态不对了，该说自从那天视频以后，这一阵柳小满的绪都不好，“你会考好的，这就是一次月考，别说考了，连期中期末都不是，你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

    “我能给自己的只有压力了。”柳小满脱说。

    柳小满莫名有些焦虑，盯着前的题目咬了颊：“那你好好考。”

    “怎么了？”夏良顿了顿，把声音放得柔和了些，“考完试去一趟不至于挨揍，你别这么张。”

    如果这样的煎熬再撑三个月就

    灿灿已经不敢跟着梅姨过去看爷爷了，害怕。

    “等成绩来再说吧。”柳小满垂脑袋，把脑门儿抵在桌沿上。

    “题。”柳小满没法边接电话边题，也不想开免提吵梅姨他们，只能用睛在题目上瞄，“明天我们要考试。”

    夏良又沉默来。

    “你们考试怎么这么频繁，”柳小满说，“上周不是刚考过？”

    夏良听他这么说又笑了：“嘛，考不好还不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