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乐。

    连柳小满都被李猛行拽过去合唱“让我们起双桨”。

    他有儿张，好在李猛的嗓覆盖力爆炸，没唱几句王朝就骂了一声把他和柳小满的麦都扔了，扯着嗓对他吼：“让傻独自丽吧！”

    “好的！”李猛吼回来。

    又唱又喝的闹了半天，有人开始放飞了，大喊：“哎这时候应该有人表白才对啊！电影里都这么演！”

    “鱼！班！来一个！”班里人嗷嗷叫着起哄。

    余首也不知是不是又喝了，还是这时候一激动，也无所谓什么脸不脸的，夺了麦就往桌上一站，冲撺掇韩雪璧的那一拨人指着喊：“别闹她，我喜人家是我的事儿，她愿不愿意是她的事儿，谁还不能独自丽了！我自己唱，韩雪璧你答不答应的，给我听着就完事儿了！”

    一个包厢尖叫炸锅，疯得不可开。

    “我靠。”王朝蹲在茶几前面笑了，柳小满喝着李猛给他的果酒，不知为什么自己也蹲在这儿，他笑着给王朝拍拍背，站起来东张西望地找夏良。

    夏良正坐在沙发一角，两条很舒服地搭在茶几上，隔着群舞的一群人，也在笑着看他。

    柳小满一跟他对视，心里就动得厉害。

    他拨开旁边亢奋的同学往夏良边挤，还得喊着“不要踩我”，重重地在夏良旁去，脑袋撑在夏良肩膀上。

    “了？”夏良侧过，摸摸他的脸。

    他们坐得很近，胳膊膝盖都挨着，夏良这么一转过来，柳小满甚至能闻到他脖颈上散过来的啤酒气息，带着肤的度。

    余首选的歌响起前奏，大家又开始蹦蹦的尖叫，柳小满跟夏良对视着，有儿神。

    黑的的环境太暧昧了，以前两人在一起时亲过抱过的那些回忆不受控地往外冒。

    柳小满心里发，他想亲夏良的脖，想抱着夏良在他脸颊耳后磨蹭，跟他的贴在一起，想听夏良亲他时躁动的呼。

    但此刻耳朵里听到的，是同学们的大合唱。

    “我怕我没有机会——”

    “和你说一声再见——”

    “因为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你——”

    “有儿。”柳小满，在脱的歌声里受有些摇晃的脑仁儿，不好意思地弯着睛，“我没喝过。”

    夏良没说什么，只是看他，跟他一起笑。

    “明天我要离开——”

    “熟悉的地方和你——”

    “要分离，我泪就掉去——”

    柳小满听过的歌不多，但是恰好知这首，是张震岳的《再见》。

    合唱的调调从戏余首，开始变得很投，每个人都唱得很大声，对着屏幕，勾肩搭背地一起摇晃。